如果把香蕉酒冰鎮過或者新增點冰塊下去,喝一下,會讓你全身冰爽,這種冰爽的感覺會綿延整個夏季。

“也,這是什麼酒,味道這麼獨特。”胖子孫德富聞著瓶飄出的酒香,好奇的問道,這是一種與眾不同的香味,似乎是香蕉還有一些其它東西揉和在一起的芳香,有種讓人憂愁盡去的感覺。

“香蕉酒。”樂浪裝酒的酒瓶都是從林老頭那邊順過來的宜興紫砂酒罈(瓶),看起來古色古香的,他將香蕉酒慢慢的倒進旁邊老道的杯,琥珀色的酒在透明的高腳玻璃杯婉轉流動,閃著晶瑩醉人的琥珀玉色。

用玻璃杯喝香蕉酒是樂浪一時興起的想法,沒想到竟然誤打誤撞的又給香蕉酒新增了一種美的詮釋。

“哦,”孫德富應了一聲,心底卻嘀咕了一聲:騙笑仔(瘋子),香蕉酒他也喝過,可味道卻不是這樣,更不用說是這種顏色。

等到樂浪給他斟了酒後,他拿起酒杯搖了搖,琥珀般的晶瑩酒色在杯流轉,把杯子湊到鼻前,一股香蕉酒特有的香味飄散在鼻前好似要沁入心肺,使人迷醉,輕輕喝了一口,把酒含在嘴,感受著從酒揮灑出來的萬千種變化,然後一骨碌吞下喉。

酒入腹,酒氣散逸開來,胖子頓時覺得全身毛孔舒爽得歡呼豎立起來,全身上下無處不逍遙暢快。恍惚之間,他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夏威夷的海灘,靠在遮陽傘下的沙灘椅上,吹著習習海風,看著旁邊走來走去穿著清涼泳裝的美眉;又好似置身於曼谷,騎著大象摟著美女吃著香蕉,穿梭在無盡的椰林之。

不知不覺,孫德富已把杯的酒喝完,再想喝時,卻覺杯一空,這時他才反應過來,瞪著眼,舉著酒杯,指著酒瓶語無倫次的說:“這酒這酒這酒。”

一旁的老道和鳴人看過來,一臉的鄙夷,看得胖子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樂浪只是淡淡的一笑,把酒瓶遞了過去,第一次喝他釀製的香蕉酒的人難免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反應,他已經免疫了。

吃完飯,休息了一下,胖子就走了,走的時候樂浪還送了他幾瓶香蕉酒,沒理由人家白跑過來讓你家的雞鴨練怎麼啄人吧。拎著樂浪送的香蕉酒,胖子的心裡很是高興的,感覺自己沒白來一趟,渾然忘了自己的一身傷痕,摟著小雯,慢慢的往下走去。

鳴人吃完飯也跑了,只留下拎來的一袋子東西。樂浪來到廚房開啟袋子一看,現裡面除了兩隻鱟外還有幾條魯鰻,看來鳴人又出海了。

從小溪村面前這條小溪經過一堆險灘亂石,越過平灘叢林,百轉千折就是海邊,這一條水路到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走了,一不小心一去就回不來,在以前沒飯吃的時候或許有人會鋌而走險,但現在,已經沒人願意去了,那都是拿命來拼的。

樂浪每一次到海邊一大早出去到晚上才回來,來回就要整整一天。在那邊的一處偏遠沙灘上海龜、海鱟成群,不過到那個沙灘要經過一處險灘逆流、地下暗礁亂石成堆,一不小心就有喪命的危險,也只有鳴人這吃飽了沒事幹的,閒著就跑去那邊走走,順便弄一些海味回來。

老一輩的人說:“白念絲卡吃也無腳後肚仔肉”(白念絲就是白鷺,意思是這白鷺再怎麼吃也沒肉),可是這鱟比白念絲還差,空有一個大殼肉少的可憐,母的還好,裡面的籽多多,不管是蒸還是炒味道都不錯。鱟的肉其實有股味道,要處理乾淨才好吃。

吃鱟先要給鱟放血,聽說有毒,反正也沒喝過,誰知道。

把鱟在脖子割了放血後,剝殼取肉,然後用水漂洗乾淨,切成三厘米長兩毫米寬左右的厚片,用姜蔥稍微醃一下撈出,主要是去味。再用鹽、味精和溼蕃薯粉醃一下,再放入熱油鍋稍炸一下,取出,不能炸太久,要保持鱟肉的鮮嫩。把筍切片,過熱水撈一下,這筍春季要綠筍,冬季要苦伏竹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