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冷一凡迅快地轉了個念頭:“小弟我是初來乍到,你也是客人,山莊有主,這怪聲並不代表突發的事件,我們不能因為好奇而加以干涉。”

這幾句話似乎有理,但很勉強。

嚴格地說,還不能構成理由。

馬子英設繼續說下去。

賈依人匆匆進房,臉色相當難看。

冷一凡劈頭就問:“兇手是誰?”

賈依人半晌才道:“也不知道。”

冷一凡道:“夫人會不知道?”

賈依人道:“她沒說不知道,也沒說知道……”

冷一凡喘口氣道:“這算什麼話,難道你沒問?”

賈依人期期地道:“當然問了,可是……夫人不做確實的答覆,依小弟看來……這當中大有文章。事情既然是發生在人家的家裡,人家不肯說,當然有她不能說的苦衷。總不能逼人家口供。”

冷一凡牙癢癢地道:“那夫人找你去做什麼?”

賈依人慾言又止,像喉嚨裡塞了東西,話擠不出來,臉色更加難看。

“賈老弟,到底怎麼回事?”冷一凡忍不住追問。

“你……託我保管的東西……”側顧馬子英一眼。

“怎麼樣?”冷一凡直覺地感到情況不妙,心頭為之一緊,聲音也變了。

“為了暗中護鏢,我為了小心起見,把東西交給夫人收藏,以為這樣會更穩妥,想不到……”賈依人說不下去了。

馬子英的臉色變了,他已意識到怎麼回事。

“東西丟了?”冷一凡這四個字是叫出來的。

“這是……完全料不到的事,夫人把它放在細軟裡,壓在箱底,箱子還加了鎖,居然不翼而飛。”

馬子英的臉色驟呈蒼白,他維護那布囊甚於自己的生命,現在居然丟失了,誰有這大的膽量從如意夫人臥室裡偷東西?很顯然的,這是內賊所為。

冷一凡半晌無言,他雖然不知道布囊裡是什麼東西,但知道這東西對馬子英的重要,東西丟了,誰該負責?

“馬大俠,在下發誓一定要追回。”賈依人的俊面沉如鉛板。

“賈大俠!”馬子英的嘴唇在顫抖:“我們慢慢設法追回。”

“依我想”冷一凡咬咬牙:“這是內賊所為,我知道有人亟於圖謀馬兄的布囊。”頓了頓又道:“夫人對這件事的意見如何?”

“她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她說必要時將不惜任何代價,採取非常手段,務必要物歸原主!”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倏告傳來。

冷一凡如疾矢般穿了出去,只見一條黑影鬼魅般自牆頭飄逝,他穿過院子,登上牆頭,黑影已然消失。

“這裡……”馬子英的聲音。

“是秋香!”賈依人驚叫。

冷一凡倒縱奔回。

秋香半仰著斜躺在花徑上,雙眸緊閉,猶帶稚氣的可人臉蛋呈現死灰之色,賈依人蹲在她身邊探索脈息,馬子英站在一邊直搓手。

“怎麼樣?”冷一凡衝到。

賈依人收手起身,搖搖頭不作聲。

秋香是指派來侍候冷一凡的。雖說時問很短,但自有一份情誼存在,而且她的清秀伶俐,一見面便獲得冷一凡的好感。所以,冷一凡的感受較別人來得強烈,單膝跪地,成半蹲跪之勢,伸手探視經脈,手指融處,一顆心頓往下沉。

“怎麼樣?”同樣的一句話是賈依人問的。

“到底是什麼人喪心病狂,竟然對一個無辜的少女下這毒手?”冷一凡語音激顫,等於是答覆了賈依人的問話,秋香已凶多吉少。

“是重指法傷了心脈。”賈依人提出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