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像一張撒下的密網,將她整個捕獲住!

他的眸裡耀起火苗,雙臂抓住她的肩膀,在她呆愣之際低頭俘獲她微啟的雙唇,猶如一個久未碰甜食的小孩兒,狠狠地吸吮著,品嚐著……

“唔……”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那晚的情景忽然浮現腦海,正欲推開他,他卻猛鬆了她,大口喘息著,似是強壓抑了某種痛楚,額上浸了冷汗,緩緩滑落至雙頰邊。

“對不起。”他輕描淡寫地說了這三個字,雙手卻緊握成拳。

她慌亂地低下頭,細聲道:“我去洗手間。”扭頭就往裡跑,也顧不上問洗手間在哪裡,見門就推。

她衝進了他的臥房,房裡瀰漫著他獨特的味道,揉合著淡淡的洗衣粉香,清新滿屋。好奇心促使她停下腳步,四下瞄了瞄,視線忽被床頭一個鐵盒吸引。漆著墨黑的鐵盒上印有古老的花紋,似乎有些眼熟……

“我的臥房。”慕宸晰悄無聲此的跟著她,以為她是尷尬才站住,“裡面也有衛生間,前面那個縮門拉開就行。”

池笑笑眨眨眼,竟拋去了矜持,走向那隻鐵盒。

他才發現她的視線集中在鐵盒上,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按住她欲伸出的手,在她驚訝的目光中,露出一抹神秘的笑,那笑裡,隱約夾了絲警告:“乖女孩,這是潘多拉的盒子,不可以隨便開啟的。”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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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開啟,她將親見世上的一切貪婪、誹謗與痛苦……

“笑笑,你應該生活在陽光下,不該露出這種表情。”慕宸晰溫熱的大掌驚醒了她,他的眸裡溢位滿滿的溫柔。“傻丫頭。”

此時的他,與那晚截然不同,她甚至懷疑那晚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罷了。一向冷靜自持的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收放自如,怎會……單單為了她失控呢?

“好狡猾……”她忍不住自嘲地笑出聲,引來了慕宸晰的回顧。她在他眸裡看到了詫異,吃吃地笑道:“吶,你真的喜歡我嗎?”

他頓足,嚴肅且認真地答道:“池笑笑之於慕宸晰,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那如果我不是池笑笑呢?”

“嗯?”

“如果……我並不是那個應該沐浴在陽光之下的池笑笑,你還會喜歡我嗎?”

他不解的表情撐滿了她的視線,漲得她的雙眼發酸,隱隱作痛。

他後來又說了些什麼,她不記得了,一直到他送她到池家大門外,細細地打量了他一會兒,才驟然清醒般與他道別。

慕宸晰的車一走,葉楓便從門側出來。她瞄了他一眼,本就白皙的面板顯得更加蒼白了,瘦了一圈的身形似乎長高了些,頭髮也長了,他沒有剪掉,用黑色的皮筋束著,曾陽光溫暖的笑容已不復再,清澈的眸子也再看不到最深處。

“還要跟我賭氣嗎?”他低聲問。

他沙啞的嗓音令她有些想哭,還是倔強地別開臉:“我做什麼要跟你賭氣?”

“不要拿你的終身大事來慪氣,笑笑,你們的事情姨夫已經知道了。”他關切地說,“池家有頭有臉,日後若他……你會惹麻煩的。”

“我說過,這是我池笑笑的私事,輪不到你來管。”她不禁氣惱,這段時日他像是消失了一般,除去那天突然出現,幾乎只能在商報上見到他的照片與新聞,明明同在一個屋簷下,連一次擦肩而過都沒有。為什麼,到這個時候才來關心她?在她最需要關心的時候,他在哪裡?

思及此,她的鼻頭一酸,帶著鼻音道:“就算你要管,現在也晚了,如果早些時候或許我還會考慮。”

葉楓垂下腦袋,像只被拋棄的小狗般,可憐兮兮的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