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放下一點,腦袋湊近過去,恰好擋住外面的視線看不到井上支柱。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位小姐,有何貴幹?”

原田雅蘭看到井上正雄,微微愣了一下:“打攪一下,你車裡還有其他人嗎?”

井上正雄沒有回答,向著不遠處的凌威大聲叫道:“凌醫師,你們保和堂什麼時候提高服務了,還到外面迎接客人。”

凌威聽到喊聲,快步走過來,攔在原田雅蘭面前,向井上正雄笑了笑:“不好意思,井上先生,誤會。”

“你讓開。”原田雅蘭推了一下凌威,聲音堅決:“我們在執行公務。”

“原田姑娘,請你不要耽誤我們保和堂做生意。”凌威寸步不讓,還掏出手機,撥了一下號碼:“西門利劍,你來一趟。”

凌威和原田雅蘭僵持不多半分鐘,西門利劍從保和堂內急匆匆走了出來,來到近前,臉sè不悅地盯著原田雅蘭:“原田隊長,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的懷疑毫無根據,請你帶著手下馬上離開。”

“西門隊長,你不能這樣說,我已經和你們局長說好了,你們必須配合我們工作。”原田雅蘭語氣爭鋒相對。西門利劍立馬火了:“別跟我提什麼配合,要不是你們的行動,梅花也不可能變成這樣,現在如果驚擾到梅花,她有個三長兩短,跟你們沒完。”

“不可理喻。”說完,原田雅蘭冷冷哼了一聲,帶著手下快速離開。

井上正雄鬆一口氣,關上車窗,轎車旋轉一個彎,緩緩駛上街道。低聲向身後的井上支柱說道:“休息一下,今晚行動,記住,見梅子一面立即就走,不要超過五分鐘。”

保和堂門前,望著井上正雄的轎車消失在遠處,西門利劍看了看凌威:“井上支柱有可能在車裡,你為什麼阻止原田雅蘭?”

“井上支柱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心狠手辣。”凌威掃視一眼門前來來去去的患者和家屬:“一旦動起手來,你們如何保證我們的病患不受到傷害。”

“你是個好醫生。”西門利劍讚賞地拍了拍凌威的肩膀。

“你不是個好刑jing。”凌威笑著伸手摟住西門利劍的肩膀,親熱地走回保和堂,西門利劍也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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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和堂在建寧原本只是個小中藥堂,當然沒有資金在鬧市區買個好位子,也沒有那個必要。陳雨軒的父親陳蘭河選擇坐落在臨近紫玉河的小街上,恬靜自然帶著一點古韻。最重要的是隨時可以汲取紫玉河的河水來熬藥。

這一年的飛速發展,小小的門面早就無法承載,陳雨軒幾乎買下了半條街,隔壁帶著後院的一棟樓房專門安排病人,被員工戲稱保和堂第二分院。這幾天第二分院忽然不接待客人入住,理由是梅花需要清靜修養,這一關心下屬的舉動讓員工們感激涕零,有一種找對效忠物件的自豪。

傍晚時分,陳雨軒忽然宣佈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醫生和工人護士全部下班,沒有來得及診治的病人改天再來,或者讓他們去隔幾條街的益仁堂,現在益仁堂的三位年輕醫師都歸屬保和堂,保留牌子完全是為了顯得陳雨軒沒有吞併同行的野心。

下班總是走得很快,提前下班讓員工都面帶微笑,一邊走一邊大聲交談著:“晚上怎麼安排,到我那喝一杯。”

“不行,要到老丈人家幹活。”

“看你那出息,還是我好,一個人zi you。”

“你是找不到而已。”

“誰說我找不到,尚心怡,今晚我請你,烏龍酒吧。”

“算了吧,我還要照顧梅花。”尚心怡輕聲笑著:“最近忙,只看過她兩次,今晚難得有空,我陪陪她。”

“不用,你也下班吧。”陳雨軒向尚心怡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