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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秋棠,姬雲野怒火更熾,他惡狠狠地撕開她的衣衫道:“本殿先享用了你再說。”
不消片刻,藍惜蕊便寸縷不著。姬雲野毫不憐惜地將手向下探去,伴隨著一聲淒厲哀呼,處。子之血汩汩流出,像瞬間綻放的罌粟,將她身下的白色錦帕染成悽絕的顏色。
看著藍惜蕊因痛苦而蜷縮的身體,報復後的快。感似是仍然無法彌補心中的苦楚,他獰笑道:“開始是會有些疼痛,接下來你會很舒服的。”
姬雲野說著拉過她的雙腿,拿起事先備好的玉杵,不顧她的哀嚎,狠狠搗弄起來。
似是失了心般,他盡情發洩著那積壓已久的怨憤,無視她身下越流越多的鮮血,罔顧她漸漸低落下去的呼聲。直到宛陶推門而入,他才如夢方醒。
宛陶本在水華宮,想到花緬不知所蹤,自己心中最敬仰的殿下卻娶了別的女子,她自是坐立難安,便主動跑到明熙宮來伺候,實則是為了聽牆角。
聽著房內過於驚悚的聲響,宛陶恨得牙齒直癢。再是新婚燕爾,也不至於鬧出如此動靜吧,殿下又將姑娘置於何地?思及此,宛陶冒著被姬雲野的怒火焚燒的風險不管不顧地衝了進去。
然而看到眼前的情景,宛陶驚呆了。這還是那個溫文儒雅和煦如風的殿下嗎?他的所作所為分明就是一個惡魔。他到底是有多恨,才可以如此殘忍地傷害一個柔弱女子?
宛陶的闖入並未激起姬雲野的異常情緒,他的目光只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便轉回了藍惜蕊身上。當血淋淋的畫面映入眼簾,他瞳孔一縮,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他探上她的脈搏,欲知她傷勢如何,卻被她厭惡地拂開,她氣息綿軟卻一字一頓道:“不要碰我。”
“本殿以後自是不會再碰你。而且,以你的殘花敗柳之軀,以後也不會有男人想碰你。你便在這個你曾經夢寐以求的牢籠裡安享餘生吧。”他鄙夷地笑著,故意將“安享”二字咬得很重,然後理了理凌亂的衣衫,轉身離去。
望著姬雲野決絕的背影,藍惜蕊自嘲而笑,她氣息不穩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入姬雲野的耳中:“你知不知道,在你看來一個微不足道,甚至理所當然的舉動,既傷害了愛你的人,也傷害了你愛的人。這個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會在被你傷害之後還在原地等你。”
姬雲野心頭一震,他驀地收住腳步,剜心之感一波。波襲來,他長吸一口氣方才穩住情緒,然後轉頭對宛陶道:“還不走?”
宛陶囁嚅道:“殿下,要不要傳御醫?”
“不用,死不了。”
藍惜蕊怔怔望著那個自己愛慕了多年的男子在眼前消失,心在一瞬間徹底跌入冰窟。她聽到他陰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海子,藍妃身子不爽,以後不必去向皇后請安,只在明熙宮靜養,任何人不得探視。另外,讓御藥房熬些補血湯藥送來。”
她苦笑著喃喃自語:“自作自受,真是自作自受。我是如此,你又何嘗不是?你又能比我好受到哪裡去?”
離開明熙宮後,姬雲野徑直去了水華宮。只是那裡除了一鳥一狗外,仍然不見花緬的身影,心中不禁一陣悲涼。
“宛陶,花緬呢?”
“回殿下,姑娘自昨日離宮後,至今未歸。”
姬雲野蹙眉不語,轉頭望向宮牆外不知名的地方,眸色越發晦暗。
宛陶只覺心中如堵,不吐不快,她雖斟酌一番,卻仍語出犀利道:“殿下即便再不喜,她是你的正妃已成事實,你當初背叛姑娘跟秋棠做出那等事,已讓宛陶失望,如今又對自己的髮妻這般折磨,實在令宛陶心寒。”
姬雲野身子一顫,轉頭看著她,眸光微閃,神色莫名,半晌方帶著些許自嘲道:“你果然是跟緬兒待久了,言語如此無狀,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