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們往往會說這是治療的需要,而我卻知道這是他們見慣了死亡和各種病患後對病“人”已經冷漠的表現。

“情況怎麼樣?”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問那幾個正在忙碌的醫生。

“看了希望不大。”一個醫生回答說。

我看了看旁邊的心電監護儀,只見上面的心電圖幾乎沒有了活動的跡象。

華姐的魂魄漂浮在她身體的上邊。

“快啊。快進去啊。不然問題就大了!”我著急地對她叫道。當然,我使用的是一種心靈的交流。

她卻哭著對我說:“可是我進不去啊。”

我大吃一驚:“怎麼?裡面有另外的魂魄?”

“不是。我就是進不去。”她看著我,滿眼都是哀痛。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這時候我聽到那位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對我們說。

我大驚。急忙朝心電監護儀看去。

那上面的影象已經變成了一條直線。

旁邊的護士開始在拔華姐身上的那些管子。我知道,這具美麗的身體即將會被送到火葬場、然後很快地就會變成一小堆骨灰。人的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現實和無情。

我看了樊華一眼,眼神裡面帶著哀求。

樊華把那位穿白大褂的醫生拉到了一邊,說了幾句。

那人拿出電話……

“院長。我是急救科主任陳歡。我這裡有個特殊情況要向您彙報……”我這才知道樊華找來的僅僅是這個科室的主任。

“我看了他的證件了。沒問題。”我聽到他對著電話繼續在說。

樊華把手伸到了急救科主任的面前。

他把電話遞給了繁華。

“院長同志,我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希望使用你們的這間急救室幾個小時。不要問為什麼……,你真的這件事情就可以了。對,只能是我們的人在裡面……”他說完後把電話又遞交給了急救科主任。

“好,我知道了。”急救科主任接完了電話,“你們使用這裡吧。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快一點。因為我不知道今天會有多少需要急救的病人。”

樊華朝他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急救科主任朝裡面的那幾位醫生和護士說了聲:“我們都出去吧。這間急救室暫時任何人都不可進來。”

那幾位醫生護士差異地看了我們一眼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問就默默地離開了。

急救室每天遇到的都是千奇百怪的病人、各種各樣的社會人物,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奇怪的事情。

“開始吧。”那些人出去後樊華對我們說,“我到門口去看著。”

我知道他的意思,因為我們將要做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駭人聽聞了。他不想讓任何一個常人知道這裡即將會要發生的一切。

“清雲大哥,這還得麻煩你。”樊華出去後我對清雲說。

清雲點了點頭。他從身上拿出來了一張紙符,然後在上面虛畫了幾下對著急救床上的軀體拍了過去。

我看見華姐的魂魄慢慢地在進入她的身體,像太陽落山時候的樣子、緩緩地在朝她的身體裡面下沉。但是讓我擔心不已的是,我看見她的魂魄在她的身體上跳躍著。

彷彿她的身體裡面有一隻彈簧,她的魂魄猛然間又漂浮了起來。

“怎麼回事請?”我現在可以開口直接對著她的身體處說話了。

“我進不去。”她的魂魄對我說。

清雲再次拿出來了一張符。在經過同樣的程式過後卻仍然沒有能夠讓她的魂魄進入到她的軀體裡面去。

“沒辦法了。”清雲轉過頭來對我說。

華姐悽楚地看著我,說:“謝謝你們了。看來時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