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侍衛,上前就要拿下宇文琪宇文傑兩人,宇文琪冷笑一聲,奮力甩開奔向自己的幾個侍衛,冷聲分辯道:“敢問梁貴妃,你有何證據說明是我們兩兄弟毒害了父皇呢?沒有證據,你可不能信口雌黃!我們可是先皇后的嫡子,豈容你一個妃子來指手畫腳的鎖拿我們?簡直是笑話!”

梁貴妃這輩子就是最恨自己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嫡子,所以這個太子當得並不是呢麼理所當然,而且更為窩火的是,她這個貴妃之位一坐就是十幾年,皇上看起來似乎挺寵愛她的,但是就是不答應自己成為皇后,所以她沒成為皇后,也連累了自己兒子一直是一個庶出的身份,此時聽到宇文琪這話,不由得更是激起了她埋藏在心裡多年的憤恨和不甘,冷聲哈哈一笑道:“嫡子?敢於謀害自己的父皇就是逆子!人人得而誅之!你想要證據?這隻酒壺就是證據,為什麼剛才太子給皇上敬酒皇上都沒事,怎麼你們一敬酒皇上就中毒了呢?而且底下所有的大臣們都親眼瞧見了,就是你們兩下毒謀害了皇上!你們兩就是不服你的大皇兄成為了太子,你們早就有了剶奪太子之位,謀害皇上的野心,果然今日你們就膽大妄為到在壽宴上謀害皇上,你們要證據是嗎?王太醫,你看看這酒壺,看看裡面有沒有毒藥?本宮要讓你們兩個逆子心服口服!”

王太醫聞言急忙跪行過來,拿起桌上的酒壺檢查了一番到:“啟稟貴妃娘娘,這酒壺裡的確是被人下了鶴頂紅毒藥,而且這毒藥是剛剛下進去的,還未完全融化呢!”

梁貴妃聞言冷笑道:“怎麼樣?你們還不服麼?物證已經在此,你們要是還不服氣,那麼本宮就再給你找個人證?來人,將二殿下身邊的那個太監給本宮帶上來!”

話音剛落,只見幾個侍衛押著一個小太監走進來,宇文琪看了一眼那小太監,不由疑惑道:“小連子?你來這裡幹什麼?”

梁貴妃冷冷的看著宇文琪道:“想必二殿下也認得這位公公了?哼,這奴才就是你的貼身太監小連子,剛才在大殿外鬼鬼祟祟的,本宮就命人將他抓住了,小連子,你倒是給本宮和各位大人說說,你們主子給了你什麼任務,讓你幹什麼來了?好好的說了,本宮還能饒了你一條狗命,如若不然???定要將你這個奴才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那小太監聽見梁貴妃這樣說,早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頭道:“貴妃娘娘饒命啊!不是奴才乾的,不幹奴才的事啊!給皇上酒裡下毒是???是二殿下乾的???不是奴才乾的!那些毒藥是???是二殿下讓奴才找來的,是二殿下指使奴才乾的!而且奴才還曾經在二殿下的書房外偷偷聽見過,二殿下和三殿下密謀想要在萬壽節上下毒謀害皇上,還要嫁禍給太子殿下,好奪得太子之位,以期來日登基為帝啊!奴才句句事實,不敢矇蔽貴妃娘娘和各位大臣,請娘娘饒了奴才吧!饒了奴才吧???”

宇文琪聞言不由得大怒:“小連子,虧了我還把你當成是心腹之人,你怎麼敢如此的汙衊我?”

小連子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道:“奴才不敢汙衊二殿下和三殿下啊!二殿下,您難道忘了,您給了奴才兩千兩銀子,還許了奴才將來當皇宮大內總管的位子,奴才這才幫和您和三殿下做事的,貴妃娘娘明鑑啊!奴才不敢說謊啊!”

梁丞相聽到這裡,也是露出一副大義凜然並痛心疾首的樣子道:“二位殿下,皇上待你們不薄啊!你們怎麼敢如此的毒害皇上性命!簡直是天理難容啊!今日當著眾位大臣的面,又是人證物證聚在,你們兩還有何話說?啟稟貴妃娘娘,啟稟太子殿下,這等違揹人倫綱常的皇子怎能在坐在朝堂之上,求娘娘和太子殿下大義滅親,嚴懲這兩個逆子,為皇上報仇啊!”

說完涕淚橫流伏地痛哭不起,梁貴妃著人扶起梁丞相,裝作一副痛心的樣子道:“本宮原先也體諒先皇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