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學成了更高的武功之後,你再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

柯冬青驚訝地道:“在染房裡學武功嗎?”

“向誰學?”

“我爺爺!”

柯冬青笑了。他道:“既然如此,那你爺爺為何不來自出面,非得要拐個彎,教了我武功之後,然後由我出頭?”

申田田道:“這其中自然有原因的,但現在不能說。”

不能說,柯冬青也不想問。

申田田道:“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讓你走了。如果你不想為段大俠報仇的話,那便另當別論了。”

柯冬青跳了起來:“刁貫天不是死了嗎?”

申田田冷冷地道:“可卓白衣沒有死!而以你現在的武功,根本不是卓白衣的對手!”

卓白衣的武功,真的那麼可怕嗎?

柯冬青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申田田也是一言不發,似乎只要柯冬青願意,她可以奉陪他永遠這麼沉默下去。

柯冬青點了點頭,他道:“好吧,我答應!”

申田田嘆了一口氣,道:“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我在趕鴨子上架,別人想學我爺爺的武功,還學不到呢!”

柯冬青道:“如果我一心想學申前輩的武功,那他一定又不願教我了。”

申田田驚訝地道:“沒想到你居然這樣瞭解我爺爺,看來你一定很合我爺爺的胃口。”

柯冬青苦笑了一下,心道:“我又不是一道菜。”

申田田忽然走到那尊斑駁不堪的山神後面,招手道:“我們走吧。”

走?山神後面就是牆,如何走得了?

但柯冬青還是過去了,在一個本來早已可以要了你的命,卻又未要你的命人眼前,是沒有必要對他(她)防備什麼的。

然後他便看到山神神像後面有一個人形的洞,剛好可以容一個人進去。

從那個人形的洞進去之後,柯冬青便下了十幾道臺階,然後是地道……

從地道出來時,便是一條很陰暗,卻又很寬闊的橫巷了。

橫巷中停著一輛豪華馬車,漆黑的車廂光可鑑人,拉車的馬無疑也是久經訓練的良駒。

柯冬青與申田田上了馬車。

申田田與柯冬青坐在密封的車廂裡,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