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韋奐和冷漠喜歡的飯菜安排好,還不忘加上一壺小酒,這樣的場景,微冷的天氣一杯溫酒,暖了身體,也會開啟那門曖昧的心,今晚肯定會是一個美妙的晚上。

飯菜雖然不多,但是樣樣精緻,可見管家也是費了很多心。

兩杯酒下肚,冷漠也有些醉意,韋奐更是眼中秋波滾動。

“王爺,今天聽冷寂王爺說到了周家和歐陽家,你能講講咱們王府和周家的過往嗎?”韋奐想起了周祁陽,想起冷寂的憂慮。

冷漠遲疑了一次,但是望著韋奐那如一江春水的眼神,於是緩緩放下酒杯道來:“很久之前,周家是太醫出身,周家一直在為皇室做事情,俗話說,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周家靠著出神入化的醫術,深的我們皇室重視,但是直到現在周家主人周祁陽的祖父,那時,周祁陽祖父周江淵,以一己之力,久了當朝太祖的性命,太祖對周江淵十分重視,那時,周家處於最強勢的時期,周家走進仕途,開始在朝堂上擁有一席之地。在周祁陽父親周汪成,做到了禮部尚書,那時我們晉王府和歐陽家,以及周家是世交,一直到周家沒落,而後歐陽家也沒落後,自此,晉王府和周家才斷了聯絡……”

冷漠說到這裡,不再往下面說下去,好像在刻意躲避一些事情。

韋奐心有不甘:“周家為什麼沒落了,你和歐陽淑是怎麼認識的?”

這時,冷漠想起了什麼,不耐煩道:“有完沒完,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韋奐被冷漠這一喝驚呆了,沒想到,冷漠對這件事情竟然這麼敏感。

於是想要轉移話題,可是冷漠已經喝多了,開始拉扯韋奐,怒聲道:“周祁陽,他居然敢那樣對你,把你一個人扔在懸崖上,這件事情,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周家人都不是好人,周家都不是好人,沒有人是好人,他們都是牆頭草……”

韋奐聽到周祁陽三個字,心中一驚。

冷漠想要對付周祁陽?

韋奐更加不明白了,現在周家只是一個行醫世家,哪有什麼勢力對晉王府絲毫沒有威脅,並且經常性的做些善事,這樣的周家實在想不通能和晉王府產生什麼恩怨。為什麼冷漠對周家還如此仇視。並且,想起周祁陽那個陽光大男孩兒的樣子,並且還把自己從強盜手中救下,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周祁陽一定不會害我,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們查清楚在做決定好嗎?”韋奐看到冷漠已經喝多了,不敢用強硬的語氣,而是想要把這件事情儘可能的往後拖,才有時間解決周家和晉王府的仇恨。

冷漠聽到有人在為周祁陽辯解,心中積壓多年的怒氣施放出來:“你為什麼要為周祁陽說話?難不成,周祁陽和你之間有什麼事情?”

“你喝多了!”韋奐聽到這句話,心中也是一陣莫名怒火,沒想到,和自己每天朝夕相處的人竟然說自己和別的男人有關係,這是最大的侮辱和懷疑。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給一個外人說話,而不相信我?告訴我……”冷漠醉意湧上,不停的問著。

韋奐讓管家幫忙,將爛醉如泥的冷漠抬上床,冷漠顯然是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才會喝成這般爛醉。而韋奐,卻怎麼也睡不著,周家和晉王府的恩怨恐怕不單單是周祁陽救韋奐這麼簡單。

……

周家。

周祁陽和周衛回到自己的住處,周衛一路上心中盡是狐疑,為什麼每次去王府,哥哥總是要派自己去,而他自己卻不去,今天又得知韋奐姐姐是晉王府的王妃。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夢,虛幻的讓人無法捉摸。

周衛為周祁陽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周祁陽只是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可是想要痊癒,還得好生休養一段時間。

“哥,你為什麼總是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