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搬到他們家去攪和。

我決定了,在我結婚之前一定要讓白升這個狐媚子雞犬不寧。

他不是喜歡媚惑我嗎?我天天在他眼皮下轉悠,我要讓他每天眼睛乾澀疼痛,十瓶閃亮都不夠用。

他不是懷疑我喜歡他嗎?我天天和孫斌在他面前演臺灣偶像劇《青蛙變王子》。就是不知道孫斌同學有沒有這個潛力,可以眼睛變大點嘴巴變小點,再變成王子。

他不是認為自己長得帥嗎?我也大可以答應錢鎰奶奶的要求,和錢鎰做一場交易情侶。錢鎰這個重量級帥哥可是不輸他白升的,讓他白升看著錢鎰,一邊照著鏡子,吐血三升。

他不是覺得這世界上就他最孝順最可親嗎?我也可以容忍丁小泡到家裡陪項老孃玩,然後考慮考慮和英俊多金體貼穩重的丁峰演演瓊瑤新劇《一簾春夢之家有兒女》。

我是誰?再次強調,這世界最小氣的職業病是小學老師!

就這樣,我和項老孃歡歡喜喜地搬入白升家。

到了白升家,我才知道我以前多麼小看了老白。原本以為他一個規模中等的鄉鎮企業沒有多少收入,可看了他的房子我的想法完全改變了。在市裡設施優良的地價金貴的小區裡,老白這個白禿子有一套兩層小洋房。我對我的房間很是期待。

老白沒有讓我失望,我的房間色調簡單溫馨,正是我喜歡的風格。屋裡只有兩種色彩,白和淺綠,很是清新。臥室裡的書桌很寬大,看來是為我的職業專門佈置的。房間光線充足,書桌上還種著一盆文竹。

對於老白同志的巴結,我很受用。其實,我心裡還是很感激老白的,只可惜老白的兒子是白升,如同我可惜丁峰的兒子是丁小泡一樣。

我先發制人,對白升實施了殘酷變態的圍剿。

某天,白升在浴室裡洗澡,突然連滾帶爬地出了浴室,怒吼一聲:“項勤!”然後是一陣猛烈的水衝聲。從那天起,我眼中的狐媚子白升變成了斑點狗。

因為他對香菜過敏,而我在他專用的沐浴露和洗髮水里加了半瓶的香菜汁和大蒜水。

第一次過招,我鬧大發了。項老孃把我罵得狗血噴頭,白升看我被罵得楚楚可憐掉眼淚,也就過往不咎。

等白升走後,我一把推開項老孃:“老孃,你下次吃了生大蔥就不要對著我講話,嗆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又是一天,我在陽臺上研發白升的爽歪歪內褲。在他內褲的重點位置撒上一瓶風油精,然後趁著他在洗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調換內褲。

白升清清爽爽地洗完澡,哼著小曲套上內褲,突然……

他銷魂地媚喊一聲:“哦……!”

他誘惑的五官以每秒0。5度偏移的速度向四處擴散著,菊花像被推入冰塊一樣,急速顫抖著吸收著這勁爽的涼氣,彷彿在召喚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白升兩股戰戰,小弟弟也戰戰。就像廣告裡用了冰爽牙膏一樣,張開嘴撥出一口氣都是冰渣。那種晶晶亮透心涼的感覺,堪比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此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菊花之神與他同在。這銷魂滋味,怎一個爽字了得。

這傢伙那雙白皙修長的手,不知道破了多少人的菊花,這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以洩我破菊之恨。

白升在裡面銷魂了很久,終於黑著一張臉走出來。我涎著臉湊上去,“哥,你剛才那呻吟我以為你男朋友混進家來了。”

白升的臉從黑變為又黑又臭。

我扇動著手,一臉鄙夷,“噢呦,哥,你怎麼這麼濃的風油精味?這也是你男朋友的喜好?嘖嘖,哥,看不出來,你幸福嘛你~”我前一個“哥”後一個“哥”,招呼得很是親熱。

白升一發怒,再次把我甩到牆上,雙手撐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