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遠,這下可無論如何躲不過去了,危急之中,刀疤老三一把抓起了不遠處的黑驢蹄子,對著撲過來的粽子就是一伸手,使勁的把驢蹄子給塞到了粽子的嘴裡。

但這粽子絲毫不懼怕驢蹄子,反而一咕咚把那驢蹄子給吞下了大半個,卡在嗓子裡不上不下的。

同時,粽子還是撲了過來,一隻慘白的手都伸到了刀疤老三的臉上了。

刀疤老三也是一個狠人,一看驢蹄子不管事,乾脆反手就有使出擒拿術,抓住這隻噁心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就聽咔的一聲,那粽子的手臂竟然給刀疤老三卸下來了。

也是,這屍體泡了也不知多長時間了,全身早就軟的和麵條一樣,哪能經得起刀疤老三這麼折騰,所以瞬間就斷掉了。

可這粽子雖然少了一條胳膊,但也沒達到刀疤老三想要的效果,粽子沒摔過去,自然就一把撲住了老三。

刀疤老三一轉頭,就看見那粽子扭曲模糊的面孔貼了過來,驚的刀疤老三就是掙扎,可惜這次就沒那麼好運了。

粽子扒到刀疤老三的面前,沒有像常識中的殭屍那樣去咬他的脖子,而且粽子的嘴裡還卡著一個黑驢蹄子呢。

那黑驢蹄子在粽子的嘴裡瘋狂的動了動,就沒了反應,緊接著粽子那已經化的露出鼻骨的鼻孔中,探出一個猙獰的小蟲子,這隻蟲子不就是潭中的屍蟲嗎?不過卻又要比剛才見到的那堆蟲子個頭大上不少。

蟲子就如一條小蛇一般,探著腦袋,不停的在空氣中一點一點的點著腦袋,似乎在尋找什麼,忽然,它對上了刀疤老三的鼻息,那帶有溫度的喘息聲就好比是一種對蟲子的暗示,蟲子猛的弓起身體,就射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蟲子接近刀疤老三的瞬間,二根皙白的指以更快的速度噹噹正正的夾住那蟲子的頭部,指尖稍微一用力,那蟲子立刻被剪斷了頭部,冒出一股膿水,嚇的刀疤老三已經是冷汗淋漓了。

“老哥沒事吧?”董瀚麟一甩手,將那半截蟲子扔回到潭水邊緣,刀疤老三才驚醒過來,連忙一推身上緊靠的粽子,那粽子噗通一聲仰天倒地。

可就在這個時候,刀疤老三還是吃痛的悶哼一聲,只見他右腿腳腕處於那粽子的小腿居然黏在了一起,怎麼拔也拔不開了。

大壯跳過去就是一腳猛的踢在粽子小腿上,就像足球一般把那條小腿又給踢飛了。

可是我們都看見了,刀疤老三的腳腕上有個血眼,就在最外面還有一小截白色的尾巴,一閃而沒。

不好,是那種蟲子,它鑽到刀疤老三的身體裡了。

刀疤老三也是驚的一屁股做到地上,向後爬了兩步,嘆道:“沒想到我刀疤陰溝翻船,上了這蟲子的惡當!”

我和劉大能對視一眼,該,剛才誰都看見是這傢伙提防表哥下黑手,故意拒絕我表哥的好意。

想是這麼想,可我們倆都沒好意思說這麼幸災樂禍的話出來。

表哥還是扶了刀疤老三一把,卻被大壯推了一下,就連剛才躲的不知哪裡去的長毛也走到另一邊,包成粽子的臉上那眼睛還泛著兇光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特別陰冷。

他們三個終究還是不放心我們啊。

刀疤老三嘴上說謝謝老弟救命,但卻沒有阻止大壯對董瀚麟不懷好意的碰撞,表哥只好退開,關切的說了一句,“老哥,事不宜遲,還需趕緊處理啊!”

刀疤老三也不猶豫,撿起剛才不小心跌落的匕首,想都沒想,提起來猛的一刀就扎進腳腕那血眼處上面一點,頓時痛的大哼一聲,長毛和大壯立刻按在了刀疤老三的肩頭,只聽刀疤老三忍著痛說了一句沒事,又繼續去砍自己的腳去了!

我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可能對自己這麼狠呢,刀疤老三挑斷了自己的腳筋,割斷了韌帶,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