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不是席歡的菜。

安排在軍總醫院 這樣高調的讓一個女人呆在那兒養神 不驚動家裡人才怪!

可容清和安曉木誰在乎!他們從現在開始 才明白過來 她對他們舍 可並不見得她對別人也能捨。掏心掏肺 什麼是掏心掏肺?給她買漂亮的衣服 送她稀奇的玩意兒?這些都算?

席歡缺的不是這個!

可這樣明白的算不算晚?

安曉木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不爺們兒了 給一個女人當保姆一樣的伺候。容清呢 為了她把 那一打攤子的事兒全丟了 也得回來 什麼才是最寶貝的 他們現在才明白。

‘酒香’裡 潘子指著舞臺上跳舞那女孩問安曉木和容清: 哥們兒 那女孩怎麼樣?

不錯。 安曉木和容清都這樣回答。

比起席歡呢?

她比席歡漂亮。 容清這樣說。

也比席歡年輕。 安曉木這樣說。

跳舞都比席歡來勁兒。 他們這樣說。

淺笑 喝酒 大度 兩個男人再說實話。

以前他們都知道 都說是玩玩 玩玩 圈子裡的人誰不曾玩玩 可眼見著不一樣了 較真了 關係好的 誰不擔憂。都是這樣的家庭 這女人 誰家裡敢容?

來潘子的場子 他總是帶些漂亮又有才華的女孩來圍著容清和安曉木。

醒醒吧哥們兒 日子照樣過 女人照樣玩 脫了衣服都那樣 爽就行了 何必較真。

這是他每次喝多的時候必要給安曉木和容清說的話 席歡那女人確實有味兒 可太有味兒 更何況 一開始你們就是那樣 錯過了 什麼都抓不住了。

容清和安曉木明白 可誰甘心!

'卷'正文 224潘子對席歡說: 席歡 這 你也別說哥哥多管閒事兒 其實安曉木和容清都不錯 你挑一個得了。

席歡笑的蠻灑脫: 潘子哥 您開什麼玩笑呢 安家和容家我哪個攀的起。

潘子咬牙 那個恨 !你說這個女人精吧 卻硬是把自己往糊裡整?!若她真的只是選了容清和安曉木其中之一 哪個她攀不起————

拍了拍席歡的肩膀: 席歡 你攀的起。你們老席家在北京什麼影響 你出自什麼家庭 我們哥幾個心裡都有數。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席大教授的女兒。

話只能說到這份上 若不是看著那倆爺們兒這樣 這話他根本就不會說 因為他知道 席歡根本就不會聽進去。

席歡和席享。

容清和安曉木不是不知道 容清說: 安曉木 你看到席歡身上那股匪勁兒了沒有?靠 你說她還真是什麼都不避諱!

也挺好的。 安曉木說: 至少 她不會嫁給席享吧。

容清也想明白了 是!也挺好的!

席歡會嫁人?這兩個人說什麼都不信 除了他們 誰還能娶這個女人!誰還敢娶這個女人!

這兩位爺 依然自負。

我送不好嗎?

我想讓他送。

席歡說出口的這句話 像一把刀一樣插在容清的心口。

容清對安曉木說: 哥們兒 你說什麼是愛情?

安曉木能怎麼回答容清 他也想問 什麼是愛情!

容清說: 你說我送他高周玉他不要 這這鐲子便宜嗎?我硬生生給她頂價到五百萬!她不要!她說 她想讓他送!

安曉木 我們那麼豁著寵她 她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

容清哭了。

安曉木第一次見容清這樣 他知道 容清和席歡感情比他長 可————碰到了這個女人 一年和一天 還有什麼差別!

安曉木到底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