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拍電影,每一次都是女主角被人脅持,然後再配上一堆狗血的臺詞:“你自廢武功,你自插三刀,打醬油路過,我就答應你不傷害這個女人。”

這個時候,魏源走在前頭,突然走到一個包房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走了進去,這就看到一群正在過生日,但是一塊生日蛋糕還有大半塊拍在臉上沒消化掉,但是又喝得有些醉熏熏的男女。

哥哥好象走錯房間了,他應該沒喝酒吧?

謝雨菲感覺有些奇怪,但是魏源的行為已經回答她了,只見他走了過去,提著桌上的一個喝完的空瓶子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借個瓶子用下。”

其中一個男人早已經喝得醉熏熏的,說話也不利索:“隨便用…這人有意思,有廁所不去…就喜歡用瓶子來尿”

魏源也不辨解,就提著瓶子走了出來。

然後就走到旁邊的二零八號包房過去了。

這個時候也許在門口等急了,袁紫衣也尋了過來,魏源乾脆就將謝雨菲推給她,說道:“麻煩你先幫我照顧著。”

“沒問題”袁紫衣顯得很爽快。

她今天穿得很簡單,一套名牌運動服,簡約而自然大方,而且有一點最好的地方,就是方便動手

魏源知道袁紫衣的身手雖然拍馬也趕不上楊穎,但是畢竟她是紫衣閣出來的,這一任的紫衣侯更加是她的父親。

所以就是閒時無事練兩手,也不是一般街頭上的小混混可以比擬的,起碼自保加保護一個小女孩,袁紫衣還是罩得住的。

倒是謝雨菲被袁紫衣護在懷裡,頓時就不是滋味了:“哥哥怎麼接觸的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還讓不讓人活了?”

只是這種情緒只能在心裡醞釀一點,這個時候謝雨菲自然還是聽從魏源的話。

因為之前有那兩個小子還壓著謝雨菲到女廁所去,所以這個二零八號的包房的房門還沒有完全關閉上。

魏源並沒有直接衝進去,反而靠在包房的門外面,雖然這裡的消費價格不低,包房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廉價練歌房可以比擬的。

但是也架不住你自己的門關不緊,再加上魏源的耳力過人,一下子就聽到裡面一群男女說話的聲音。

“表哥,真的要這麼做嗎?該不會出事吧?”

魏源聽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一下子就記起這是清溪中學裡,那個之前對著謝雨菲狂追不捨的早衰男。

這個小子不過是初三的年紀,可是那張臉簡直可以用飽經風霜來形容,一頭乾燥而枯黃的捲髮,臉上的折皺就好象曬乾的橘子皮一樣誇張,一身邋遢的樣子,穿起衣服也是希奇古怪,惹人討厭的。

魏源知道這傢伙對小表妹謝雨菲有意思,倒也不是他以貌取人,就算謝雨菲找了一個再醜的男朋友,只要他人品夠硬,對她好的話,魏源這個遠方表哥倒也不至於去怎樣干涉她的私事。

可是這個小子魏源明顯是見過一次的,他是那種典型地爆發戶家庭養出來的孩子,仗著家裡有點勢力,自以為是,橫性無忌,懂不懂就喜歡脫口而出:“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這樣的人能靠得住到哪裡去?

何況現在這個王八蛋明顯就已經以為追求不到謝雨菲,所以準備聯合別人在她的酒裡下藥,這樣的行徑,如果不打得他**都不認識,魏源都覺得自己太仁慈了。

“有什麼關係?你怕什麼?”

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更加熟悉的男聲傳到魏源的耳邊。

這是常威的聲音

常威居然是這個小子的表哥,真是蛇鼠一窩,簡直就是他**冤家路窄

那個滿臉折皺橘子皮的初三學生,也就是準備給謝雨菲下藥的傢伙,這個時候反而顯得有些怯弱:“表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