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好像在賭大小的時候,一個人將自己全副家產輸得差不多了,在賭最後的一把,因為直覺或者是狗屁靈感之下,感覺肯定會開豹子,也就是三個一樣的圍骰,然後他將輸剩下的部分全部都壓了上去。

那麼很明顯,這就是真正的最後一搏,如果輸的話,他可能就是傾家蕩產,也就是真正的那種不死也沒用的那類人。

可是如果贏了的話,除去今晚輸的錢,他還是贏開整條街,所以這是一把非常心跳的賭博。

可是在這個結果沒有開出來之前,如果有人膽敢上前去拿開他的賭注的話,只怕他不得猶如瘋狗一般,只恨不能馬上把那個人活活剁死,做成人肉叉燒包?

所以魏源可沒有承當這個角色的覺悟,這個時候既然沈青衣能做這樣的決定,很明顯他已經是孤注一擲,自己再去阻礙他的話,真的可能會惹得他狗急跳牆,到時袁紫衣可就遭殃了。

還是那個原因,作為一個盟友,魏源必須保住袁紫衣的命,但是在一個私人的立場,他不願意看著一個這樣聰明而理智的御姐就這樣香消玉殞,說句猥瑣一點的話,她怎麼說還是處女,年近三十歲的處女,那是絕對稀有。

可是想想這個女人,以她的長相和身材,絕對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再加上她的智商,只要她願意什麼男人不得死在她的手上?

如果不是為紫衣閣帶出來的那些門徒可以生活過得好一點,為了證明自己將紫衣閣全面現代化的辦法是可行的,袁紫衣也不至於就這樣活生生地把自己的幸福和性福都給耽誤了

所以不論怎樣,魏源實在不願再看著她受到傷害,所以念及沈青衣有人質在手,魏源也只能順著他的意思,陪他瘋一把。

只能寄望著在這個過程之中,沈青衣可以稍微儲存著最後的人性,不會真的傷害袁紫衣。

為此魏源甚至喊道:“沈老頭,我們打一個商量,我承諾你只要放過她,也同樣放你安然無恙地離開,但是我想你肯定也是信不過我的吧?”

正準備從陽臺上找準角度的沈青衣,聽到魏源的話,不由得哼了一聲,對著魏源道:“廢話,你這小子狡猾得很,老子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魏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其實能不能抓住沈青衣,對於魏源來說,其中的差別並不是很大。

因為只要徐峰在手就足夠的,自己深仇大恨的主要物件不過是徐峰,雖然同樣看不過沈青衣的所作所為。

但是魏源畢竟不是超人,也不是地獄審判者,他沒有那麼多義務去為自己社會清除害蟲,他只要保證自己不是害蟲就足夠了。

更何況只要徐峰安然無恙地交予政府機關,按照一定的流程,上了法庭接受審判的時候,徐峰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沈青衣招供出來。

因為這兩人暗地裡的過節也是不淺,所以徐峰自然不可能真的那麼將義氣,自己擔下所有的罪名,任由沈青衣去逍遙法外。

所以由此也推出,其實沈青衣死不死跟魏源真沒半毛錢的關係,他真的死了的話,魏源固然是高興,像一般群眾一樣拍手稱快,笑言這個社會又少了一個敗類。

可是就算他不死的話,他還能有機會回過頭報復自己不成?所以他就算不死,對於魏源來說,日子也是照常過下去而已。

於是魏源也就著這種觀念,跟著沈青衣打著商量道:“你死不死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就好像你說的一樣,老子的大仇人不過是徐峰而已,既然你不相信的話,你願意跳下去我不阻攔你,但是我再度承諾一句,只要你不傷害袁紫衣的話,你只要跳下去不死的話,你想去哪,我絕對不攔著”

魏源的語速非常迅速,猶如中央電視臺的新聞播報員一般,雖然快速,但是咬字卻是十分準確,所以也不怕沈青衣聽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