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永軍的話。

阮堅成和田忠,皆是一臉懵逼的望著劉永軍。

這麼囂張嗎?

一言不合就開罵?

“你說什麼!?你說誰狗仗人勢!?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阮堅成指向劉永軍,絲毫不讓,眼眸中滿是怒火。

他沒想到,劉永軍竟敢如此羞辱於他。

劉永軍見阮堅成囂張,眼眸一橫,指著他,一字一頓,“你!阮堅成!!狗仗人勢!!!你能奈我何?!本將告訴你,本將乃混編軍統帥!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話音剛落。

周圍一眾混編軍將士就圍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著阮堅成和田忠一眾人。

望著周圍殺意濃濃的混編軍將士。

阮堅成瞬間膽寒,心驚肉跳。

他怕這些人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畢竟即便他們事後受罰,但自己丟的可是小命。

不過若是讓他就這麼認慫,阮堅成又有些不甘心。

與此同時。

田忠站了出來,看向劉永軍,笑呵呵道:“劉將軍,阮校尉年輕不懂事,您莫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們確實是陳昭琮太尉派來幫助混編軍兄弟們挖掘壕溝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

“再者說,咱們若是打起來,丟的是陳昭琮太尉的臉,劉將軍肯定也不願意讓陳昭琮太尉難做吧?即便陳昭琮太尉不責備您,但這幫兄弟們免不了受責罰。”

“劉將軍肯定也不想如此,前幾日打了敗仗,大家心情都不好,尤其是混編軍的兄弟們。”

說著,他看向劉永軍和周圍混編軍將士,微微拱手,“老朽代阮校尉給大家道歉了,我們都是自己人,還是以和為貴的好,大家說是不是?”

田忠可是老狐狸,老油條了。

他一直秉承著一點,那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人不能一直強勢,那是要吃虧的,該低頭低頭,退一步海闊天空。

聽著田忠的話。

劉永軍和周圍混編軍將士們的氣都消了不少,好歹田忠說的是人話。

阮堅成聽聞此話,也沒敢再言語,他若是再激怒兩句,劉永軍最少也得是錘他一頓。

雖然他不怕劉永軍,但雙拳難敵四手。

“既然田參軍這麼說著,本將軍若是不給田參軍一個面子,那就說不過去了。”

劉永軍揮了揮手,讓周圍混編軍將士散去,又指向阮堅成,“本將告訴你,你若是想裝十三,到別的地方裝去,本將不是你爹,不會慣著你!”

阮堅成聽著劉永軍的話,氣的咬牙切齒,但也沒有言語,只能先嚥下這口氣。

見阮堅成沒敢再言語。

劉永軍掃視前方,“混編軍第二軍第三團的將士們,一會兒聽從田參軍的指揮,挖掘壕溝。”

田忠聽聞此話,微微拱手,“多謝劉將軍配合。”

劉永軍擺了擺手,然後躺在一旁的搖椅上,喝著小酒,準備擺爛。

現如今他是受陳昭琮監督的,軍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他,所以他越是不作為,越能讓陳昭琮放鬆警惕。

陳昭琮不是傻子,他為何往混編軍中安插了這麼多人,就是怕他與劉永軍之間出現隔閡後,劉永軍會背叛他。

與此同時,在田忠的指揮下,混編軍第二軍第三團的將士們,拿著鋤頭,鐵鍬等工具,開始挖掘壕溝。

臨滄關,關頭。

葉洵手持望遠鏡,正向關外往來,混編軍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穆凌霜同樣望著柳眉微蹙,沉聲道:“夫君,看來陳昭琮認識到了紅夷大炮的威力,這是要用土工作業的方式,向臨滄關推進,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