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我冷然撂下一句,消失在如潮人群裡。

就在這時,離擂臺較近的紫衣公子聽到這個名字凜然合扇,跟了上去。

 。。。  

no。1 萌師的腹黑史

五年後,墨府。

“盟主,門外有個姑娘要見你。”一個小廝踱著碎步進來,頷首行禮。我輕淡地坐在鏡子前笑道:“不是說過你不必再叫我盟主了嗎?”

就算是一時叫著習慣五年了也該夠了!

小廝點頭復行一禮,我又道:“莫非又是那丫頭?”

“是。”小廝略略抬首,“門口求見的,正是知夏姑娘。”

“讓她進來。”我捏起桌上一顆櫻桃在手中把玩,接著看向身後動作頓住的侍女,“愣著幹什麼,接著梳啊!”

短暫的靜候,只聽一聲嬌音入耳,旋即一位青衣女子言笑著跨過門檻走了進來。我側首與她目光相迎,清楚地看見她那如初開紅梅的粉嫩臉蛋漸漸扭曲,接著就是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呼:“盟主,你……”

“我怎麼了?臉上長麻子了?”我驀然站起,拂了拂身後凌亂至腰部的青絲不耐煩地看向她。

許是我這套動作來得突然,以至於身後手忙腳亂的侍女被撞了個趔趄,窘迫的她只好捂住撞疼的鼻子垂首站到一旁。

不錯,我確是女子。由於比我大四歲的哥哥失蹤,八歲我就被父母逼迫接受所謂“武林盟主”的設定,女扮男裝,化名“知青”坐上寶座。為了鞏固我的地位,爹孃不惜血本聘請了整個揚州的武師來教我。都說“人多力量大,幹架也不怕”,其實不然,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似乎是因為我悟性不高,武師們個個使盡解數也無法教會我這個“武痴”半點本事。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我一個女子自然是沒有男子那樣有血性、有陽剛之氣的。至於悟性……

呵呵,我一直不覺得整天打打殺殺很有趣,更別說對這方面的領悟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兩年,我依舊是個能夠任人欺負的廢柴。直到一位年輕武師毛遂自薦到我家府上教我練武開始,一直厭惡於“武”的我才認識到其價值。

他的姓氏很奇葩,早已說不上來。印象中的他總是一襲白衣,手持佩劍,眉宇間透著縷縷悠然,臉上一副極其樂天的樣子。

簡直就和我當武林盟主的時候一個樣啊!

雖然生得俊美的男人我也見過不少,也常見描繪那些美男的華麗詞藻出現在戲本子中,但為什麼把這些個美好的東西放到他上面………就有點萌呢?

“知青,你生性頑劣,卻也是與眾不同。既然整個揚州的武師都不能給你‘洗腦’,說明你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就好,你這個徒弟我收定了。”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說的就是這番話。那時我雖有所訝然,但還是故作平靜地頂了一句:“洗腦本來就是要有兩把刷子的,一把洗大腦,一把洗小腦。”

他卻依然保持著微笑繼續道:“不錯,為師就是喜歡你這種思維獨特的奇葩徒弟。”

我驚呆了,兩年間在師父輪流更換和連綿不絕的責罵聲中摸爬滾打的我聽到這番不似讚美的讚美,不啻天籟灌耳,妙音潤心。

後來,他告訴我,練武就像修煉,比武就像降妖,只有不斷與之戰鬥才能吸取教訓,得到修為。有了修為,就能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再配合基礎練習加以鞏固,讓戰鬥與練習並存,才能夠讓身體各項機能與高度相平衡。

這就是傳說中的練級吧?

不僅如此,他還準備了許多小禮物,作為達到某個高度的獎賞。並且規定我要是沒有練習就讓我爹孃不給飯吃。當然,為了避免我投機取巧到外面去閒逛,他還理所當然地把我的錢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