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懷疑謊報戰功,所以本官前來核實。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水哈哈笑道:“黃大人,本將上報只是元帥大人有令,戰果必須如實上報,並沒有想得到什麼封賞,沒有必要謊報。”

黃浦眯起眼睛說道:“張將軍真是好氣度,打仗不為了封賞,那你為了什麼?”

張波說道:“在下和蒙古有仇,為了報仇投奔徽州軍。為的就是殺韃子。”

黃浦說道:“本官調查過,你原來是大宋水軍,後來叛逃,佔據長江為寇,這回又投靠徽州軍。不想升官發財,你會這樣做嗎。到底戰功是否屬實?”

張波一下被激怒了,他對大宋本來就沒好感,否則也不會佔據長江為寇。只是為義兄張貴、張順報仇才投靠徽州軍的,感激藍玫瑰的知遇之恩,還真的沒想過升官發財的問題。怒氣的說道:“本將聽命藍元帥的。信不信由你們,也沒必要和你說。”

黃浦一拍桌子說道:“張波,你一個水賊也敢這樣和本官說話,別以為有藍太傅給你撐腰就狂妄,別忘了這是大宋的江山,她藍玫瑰犯法一樣制她的罪,你說你有戰功,那麼蒙古的船呢,戰利品的繳獲呢?殺死蒙古軍的屍體呢?”

張波一下說不出來了,他還真的沒想過這些,這是水上戰鬥,沉船和碎船都沉入長江,屍體也都沖走了。上那拿出來去,可是他要是說沒有這些戰果,那不是真的成謊報戰功了嗎?自己也丟不起那人。正在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黃浦得到了理由:“張波謊報戰功,革去水軍統領的職務。降為士兵。水軍統領有何興峰出任。”

武清蟬可不是張波他們,這是小姐的嫡系人員,也是玫瑰山莊的核心,小姐怎麼打算的,別人不知道,可是這些最親近的人都心裡明白,小姐就算是自立為王都沒人敢管,這個人是個什麼東西。作為參謀部人員,是葉晴的手下,當然得到過交代,徽州軍不經過小姐,任何人沒有權利任命主將,就連聖旨都不好使。

武清蟬上前一步說道:“黃大人,徽州軍離開太傅大人的命令誰的話都不好使,你現在請回京城,有什麼事情讓太傅大人下令。”

黃浦一直以為武清蟬是張波在大營裡藏的女人,還打算把這條罪名也加到張波身上,他這次來是有目的的,謝堂讓他找個罪名把這個張波免職,換上自己的人。趁著藍玫瑰不在,把軍隊控制在手裡。不能讓藍玫瑰獨掌兵權。只要有了兵權,就根本可以不在乎這個藍玫瑰,大宋江山怎麼可以放在一個外人的手裡,這些大男人聽一個女人的,真是笑話。

樞密院和兵部正在組建自己的軍隊,同時在拉攏駐防京城的部隊。這次聽說有這樣戰鬥力的水軍,第一印象就是抓到手裡。因此才有這一出。聽到武清蟬的話說道:“我是上差,就是太傅大人也得聽太皇太后的,這是大宋的天下,不是她藍玫瑰的,你是什麼人?軍營之中怎麼會有女人,來人,把這個多嘴的賤女人轟出去。”

這一句賤女人惹火了張水,大怒罵道:“黃浦,你他媽什麼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分,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張水的大怒讓黃浦弄不明白,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竟敢罵他,也是火上來了,對著張波說道:“這個人是誰?來人,把他拿下斬首。”

可是還沒等這些人做出反應,武清蟬先動了,黃浦的嘴裡冒出兩次藍玫瑰的名字,武清蟬都忍住了,現在終於忍不住了,身軀一晃就到了黃浦的身邊,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黃浦是真正的文官。哪抗得了武清蟬這個嘴巴,當時就在椅子上給打了出去。黃浦爬起來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可是半天竟然沒有人進來,這才明白過來,壞了,怎麼忘了這是人家的大營。自己帶到大帳來的衛兵已經被人家控制了。當時驚慌起來。可是沒有看到這些人有進一步的動作,想起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