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水,農民阿伯說,她的汗水粒粒皆辛苦。可是,這天怎麼是熱的,地怎麼是燙的,太陽為什麼是在頭頂的,為什麼距離下一道城門還有那麼那麼長的一段距離。

看著懷中的雞不時地開始吐舌頭,不知道是為了小紫手裡的骨頭,還是天氣太熱了,真有點後悔了,賭氣啥呀,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半導體文盲?”小紫低低地呢喃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字眼,側著小腦袋拿著骨頭,狐疑地跟著蕭寒雅走去。

“幹什麼的?”剛走到城門口,結果又遇見了同樣的狀況。

蕭寒雅定定地看了眼攔住自己的侍衛,沒有說話,隨即用手輕輕地撫著雞的頭,發出無比的感嘆聲。

“狗——是改不了啃骨頭的。”

“要出城,請出示王府的令牌。”另一個人看著蕭寒雅身上的衣著似乎氣質不凡,隨即語氣有著稍許的緩和,卻依舊是帶著命令式的。

“令牌沒有,狗牌行嗎。”蕭寒雅看著攔住自己的侍衛,瞪大了故作狐疑的圓眼,抱起了雞,將它高高舉到自己的臉上,湊到幾名侍衛面前。

“這是狗牌,看清楚了,這可是王爺生平最喜愛的超級無敵可愛的捲毛狗——雞,是也,王爺說了,他要出去撒泡尿,地點要選好點的,在王府呆不習慣了,得出去散散心,不然得悶死。王爺還說了,看見了雞,你們就要像是看見王爺親自來了一樣,不管怎麼地都得讓雞過去。”蕭寒雅看著幾名侍衛,瞪大著圓眼可憐楚楚地看著他們。

“沒有王爺的令牌,不準過。”侍衛還是堅決地語氣,不容置喙。

今天青公司好忙,對不起發完了,哎,我去忙活去!

正文二十六章想女人了

“喂,你看清楚了,這可是王爺的狗誒,你當我吃飽了沒事,抱一隻狗在這裡沒事找事嗎?我不過世一個可憐的身份地位的小妾,在王府裡沒人疼沒人愛的,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甚至連吃的,都是這隻叫雞的狗剩下的東西。”說著,蕭寒雅一臉委屈地把頭縮在了雞的後面,繼續發表著她那驚天地泣鬼神,可憐的小妾論。

“而且,王爺還說了,現在是夏天,天氣很熱來著,由於狗事動物,反應比人慢歌半拍,所以連****期也比人晚來著。你看,我這不是有王命在身嗎。你看,你看,它又吐舌頭了,想女人了他。”說著,蕭寒雅趕緊把熱的不是吐著舌頭的雞遞到守門侍衛的眼前,讓他們湊近了看。

“夫人,沒有王爺的令牌還是不能過。”話說,這個夫人說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的,一個王爺府的小妾,本來若是沒什麼事情,也不會跑來正門,可是轉念一想,王府自有王府的明文規定,所以還是不能將她放行。

“一群沒有同情心的傢伙,等下把雞逼急了直接往你頭上撒尿,小紫,過來。”蕭寒雅一邊往回走著,一邊對著身後的小紫說道。此路不通,姐姐另覓他路,就不信出不了這個王爺府。

“小姐,有什麼吩咐嗎?”小紫提著兩根骨頭聽話地走上了前去。

“你拿骨頭拿酸了沒?”兩手抱著雞,蕭寒雅目視著小紫手裡的骨頭,壞壞地問著。

“還還好啊,小姐?”小紫看著那一臉賊樣的小姐,就是給她一百次選擇的機會,也不會再懷疑這不是她家小姐了,那神情,簡直讓人發毛。

“來,你把骨頭塞雞的嘴裡,讓它香幾口。”抱起了雞,蕭寒雅將它湊到了小紫的面前。

“小小姐”看著雞湊近了自己,眼睛還不時地盯著自己手上的骨頭,一副餓死鬼的樣子,不自覺地就往後退去了幾步。

“你幹嘛呀,雞又不咬你,快點啦,不然等下出不去我把你骨頭拆了餵雞。”蕭寒雅故意裝出一副很兇悍的樣子,配上她那副可愛的臉頰,著實搞笑,怎麼看就這麼覺得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