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被我攆出n市了嗎,只要有我喬茗樂在,就是給她是個膽子她也不敢回來。她要是不怕死的敢回來,我就再撞斷她的鼻樑”,喬茗樂霸氣的說道。

“我媳婦這麼厲害,我好怕怕啊”,康楚修故作娘氣的說道,差一點兒把喬茗樂弄吐了。

夫妻兩個互相逗趣,逗著逗著不知道怎麼就逗到了一起,康楚修趁喬茗樂不注意把她打橫抱起,“媳婦髒髒,老公給你洗白白……”

“你丫要是再這麼噁心巴拉的說話,信不信我踹死你”,喬茗樂一邊掙扎一邊兇巴巴的說道。

“媳婦兇兇,人家好怕怕啊”,康楚修把她放到花灑下面,直接開啟開關,兩個人都被水淋溼,“媳婦,我想你了”。

自打那一次浴室瘋狂之後,康楚修就愛上了浴室play,喬茗樂心知逃脫不了這大|淫|魔的魔爪,乾脆閉上眼睛,任他為所欲為。

可最後康楚修除了言語調|戲撩|撥她外,什麼都沒幹,就老老實實的給她洗澡。

直到從浴室出來喬茗樂還有些不敢相信,康楚修這是抽的哪門子風,洗澡的時候甚至都沒動手動腳,這也太不像他了啊!

康楚修見自己媳婦貓在被子下面直用大眼珠子瞄他,壞笑道:“睡不著?那要不要做點什麼啊?”

喬茗樂馬上很沒有出息的閉上眼睛,“我睡著了,別吵我”。

說完她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她都奔三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兒似的,竟然還被康楚修耍了。

現在康楚修是越來越有本事了,每次都把她撩的面紅耳赤,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他手裡,這對於從來喜歡掌控一切的喬茗樂來說簡直不能忍。

於是,她的小心思默默的飄到了衣櫃角落那還不曾開封的袋子裡……

當晚,喬茗樂做夢了,做了一個很邪惡很邪惡的夢。

她夢到康楚修只遮著重點部位被她綁在情|趣吊床上,她則穿戴整齊,手裡拿著小皮鞭,“啪啪”的往他屁|股上抽。

那聲音,別提多清脆了,康楚修叫的特別大聲,求她放過他,她越抽越開心,越抽越開心,最後竟忍不住仰天笑了起來。

然後,她就被康楚修扒拉醒了。

“做什麼美夢,都快笑抽了”,還有些迷糊的康楚修含含糊糊的問道。

她驚出一聲冷汗,自己多單純純潔的一已婚婦女啊,竟然會做這種夢,太羞|恥了。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夢到我的軍銜比你高了,我太高興了”,喬茗樂隨口胡謅道。

康楚修翻了個身,把她圈在自己懷裡,“不用著急,很快你就能升了”。

說完,他又睡著了。

喬茗樂也只以為他是隨口一說,自己也沒當回事,在康楚修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接到了籃球基地的電話,讓她今天務必去一趟基地。

她還以為是什麼急事兒呢,連早飯都飯沒吃就過去了。

雖然現在正是聯賽休戰的時候,可運動員們卻不能休息,她們都在基地接受訓練,只是相較於比賽期間,現在的訓練量沒有那麼大罷了。

打電話的時候和她說的很清楚,先去訓練館和其他隊員匯合,然後再由教練周正做統一安排。

她來的時候穿的特別隨意,就是平常的運動服籃球鞋,到了球館才發現,隊員們竟然都穿著軍裝,收拾的特別正式。

果然是出了大事,八一隊一年到頭要穿軍裝的次數屈指可數,今天這不年不節不比賽的日子突然要穿軍裝,肯定有問題啊。

“教練,發生什麼事兒了?我要不要回家換軍裝啊?”喬茗樂湊到周正身邊悄聲說道。

周正忙著核對手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