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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我朝鮮才能重定江山社稷,重安天下黎民。”在滿清入侵之前,朝鮮有一千來萬人口,那麼現在朝鮮人還能有一千萬嗎?他們還能有八百萬嗎?就算把東北境內的那些朝鮮奴隸算上。
金基大早已經認清現實了,他不圍恩彥君李,不擁延齡君李,而是死死的把自己綁在了濟州島的大船上。金基大甚至覺得有朝一日朝鮮復國了之後,他也不用再在朝鮮待了,遷去上國安然度日不是更好更輕鬆嗎?反正清風金氏也有其他的子弟在。就像他這次要把金氏送去中國一樣。恩彥君、延齡君的爭鬥日漸激烈,因為滿清在中國的勢頭日薄西山,所以感覺著滿清的尾巴是兔子牌的長不了的二人,各方面的競爭就日益白熱化了。這種情況下,身份特殊的金氏還是最好往中國避一避。
同時這也是宣告清風金氏的立場,他們不參與這場王位的角逐了。
在離開朝鮮去中國之前,金氏想回陸地看一看,準確的說她想回晉州看一看。那裡是她丈夫登基稱王的地方,但是現在,隻眼下的釜山怕也就是夠了。
還有什麼比看到治下的子民滿懷希望與憧憬的登上背國離鄉的船隻的時候,更讓這一國的主人傷心與絕望的呢?金氏可沒吃過什麼苦頭,也沒有餓過肚子。而眼前釜山的一切,讓她震撼。
……
南京城外一片歡喜雀躍,不,是整個江南都一片歡喜。因為南京就在江南,當南京城中小兒的種痘結束之後,那向外擴大的第一步必然是在江南了。
可是沒有多少人知道,正月二十八日,陳惠在外出走了一趟成均公學,看望那些第一批種痘的學生們後,回到宮中的陳惠就一下子病倒了。
發燒,打冷顫,咳嗽加劇,伴隨著咳嗽還有劇烈的胸痛,再有全身痠痛,血痰。
反正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大病,但連著兩天始終不見好轉,還雙腿浮腫了起來。陳惠的意識倒是清楚,所以當時間走到二月初一的時候,陳惠雖然很無奈,卻還是下達了‘稱帝儀式’延遲的旨意。
以他現在的體力,他怕是走不過三分之一的議程,人就趴下了。而且史上有哪一個皇帝,稱帝大典是在一聲咳嗽接著一聲咳嗽中進行的?如此帝王威儀何在?
“殿下,金氏已經隨朝鮮使團到了上海,但她並沒下船,而是接著乘船去了杭州。”
陳惠突然間的病倒給整個陳漢潑了一盆冷水,那些滿心歡喜等著侯爵的親貴重臣在二月初的幾天裡全怏怏不樂的。陳鳴跟陳惠商議了後,決定立刻就啟程北上,打響京津決戰。這個時候又一波朝鮮使臣到來,隨行的還有朝鮮的先王后金氏人等,又讓陳鳴不得不分散了一點精力。
陳鳴讓國安跟金氏接觸,然後周密保護金氏一行。她這個時候不來南京湊熱鬧,倒也正好。
甭管金氏要去杭州,還是哪個地方,只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那就足夠了。
金基種早就跑去上海恭候金氏的到來了。對於她要去杭州,金基種持高興態度。現在‘二君’的使臣都到了南京,金氏要是再過去摻和一腳,半點好處也沒有。來杭州也好,散散心。
“久聞上國蘇杭大名,深慕地上天堂無限風情,本宮也就趁著機會走一走看一看。”與金基種一同在上海恭候的還有外交部的人,金氏這樣對外交部官員說道。
……
“咣……”
“咣……”
“咣……”
二月初五,大清早一聲聲銅鑼的聲音就響徹在南京城大街小巷中。
轟鳴的禮炮聲,長長的號角聲,響亮的鑼鼓聲,復漢軍在這一天吹響了北伐最後一程的號角。
整個南京城沒有誰會因為清晨的美夢被吵醒而生氣,無數人從大街小巷湧出,從南京城延伸到下關碼頭,數十萬雙眼睛的矚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