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要是上絞刑架,我帶著人來劫法場。&rdo;周東飛哈哈大笑,&ldo;來,幹。&rdo;

司徒萊婭有點愣神,怔怔的看著周東飛大約兩秒鐘,忽然也大笑道:&ldo;來,幹!&rdo;

本來不勝酒力的司徒萊婭,被周東飛那古道熱腸所感染,竟然一飲而盡杯中酒。隨後,更是連連喝盡了好幾倍。醉意浮動,兩頰微紅,讓這個月光美人顯得更加的誘人。而且隨著酒意的散發,司徒萊婭也將那豪慡的性格渲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慡朗而興奮的笑著,拉著周東飛的手就跑進了場地的中央,挑起了火辣奔放的當地舞蹈。雖然周東飛不懂這些舞步,但節奏感還是能把握住,陪著司徒萊婭樂呵呵的跳動。

司徒萊婭興致勃勃,柔軟的身體扭動出無盡的嫵媚。慡氣和柔媚交織的女人,對於男人會產生一種摧枯拉朽的誘惑力。以至於身體的輕輕觸碰,都讓周東飛有點小小的心猿意馬。

兩人的熱情,也點燃了現場的激情,所有人都哈哈大樂的高聲唱和,那些糙裙舞女子跳得也更加歡快。

這是個好客的族群。

但是,這些好客的薩亞人當中,也有些並不開心。場地的角落處,一個健壯孔武的漢子異常不慡快的坐在那裡,悶聲悶氣的喝悶酒。

終於,當一個糙裙舞女子把自己頭上的花冠,放在了白家林頭上的時候,那個健壯孔武的漢子霍然起身。

白家林倒是沒注意,依舊興致勃勃的跳舞。他和那些薩亞女子根本無法溝通,只是相互感染著熱烈的氣氛。

&ldo;混蛋,我要向你挑戰!&rdo;一聲炸雷般的吼聲,從場地的角落裡傳出。那個健壯孔武的漢子豁然起身,怒沖沖的瞪著白家林。

更稱奇的是,這漢子說的竟然是華夏語。雖然音調不準確,也有點生澀,但還算能連貫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而周東飛等人後來才知道,這個名叫&ldo;謝爾曼&rdo;的漢子,是司徒萊婭的貼身大保鏢。既然一直跟隨司徒萊婭,也少不得學習了華語。

全場都靜寂下來,齊刷刷盯著謝爾曼。

&ldo;謝爾曼,不要無禮!&rdo;正和周東飛跳舞的司徒萊婭板著臉,那股酒勁兒也稍稍消褪了一些。對於謝爾曼的舉動,她覺得有點尷尬。

但是,謝爾曼卻似乎並不消停,而是怒指著白家林說:&ldo;你既然按照薩亞人的規矩,接受了花冠;那就應該也按照薩亞人的規矩,接受我的挑戰!假如是個男人,就別像懦夫一樣躲避!&rdo;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白家林愣愣的,不知道這謝爾曼是發了哪門子的毛病。

而這時候,司徒萊婭才注意到,白家林的頭上還頂著一個花冠‐‐是白家林身邊一個漂亮的女子贈送的。頓時,司徒萊婭似乎也覺得有點急促,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周東飛低聲解釋:&ldo;這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吧。&rdo;

原來,在這個依舊充滿了原始純樸氣息的小國,大家對於男女關係還是比較開放的。在這種晚宴聚會的時候,一個女孩子要是把頭頂的花冠送給了哪個男子,那麼那個男子當晚就有資格走進她的房間。

很浪漫。

其實要是說俗氣了,這花冠就是一個&ldo;上床許可證&rdo;,就是這麼簡單。

可是,領取這張&ldo;許可證&rdo;也是有代價的。那就是要是其他哪個男子也對這個女孩子很愛慕,那麼就有資格當場提出反對。而這種反對的途徑,就是挑戰那個接受花冠的男人。

要是接受花冠的男人不敢應戰,那麼就自動丟棄了這張&ldo;許可證&rdo;。因為,這也是一個重英雄的國度。一個不敢應戰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