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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興致沖沖的去找貨源,可這四村八店織出來的布一般都有固定的店鋪收購,阮景楓思前想後,決定去趟江南收些布匹回來,阮一鬆本來也能找到貨源,但為了鍛鍊侄子,也就隨他去了。
誰知阮景楓去江南的路上,在碼頭就遇到了一個客商,叫孫禮,正從江南而來,那孫禮手裡正有許多布料急著脫手。
阮景楓和他一拍即合,只是孫禮手中的布料太多了,阮景楓也要不了,孫禮地頭不熟,再三的求了阮景楓,阮景楓便答應替他尋下家,誰知還真有,城西的賽掌櫃正好想要一批布,見了孫禮帶來的貨之後當即就答應了,於是阮景楓作保,孫禮和賽掌櫃簽了契約,孫禮便拿了賽掌櫃的銀子回江南運貨。
左等右等,賽掌櫃等了一個多月也沒等到孫禮,於是急了,就去找阮景楓,阮景楓店裡的貨也快沒有了,正急著呢,一見賽掌櫃來找,心裡更急了,暗暗心驚,這個孫禮不會是個騙子吧,可是當時說的可是有板有眼的,身份證明一概齊全的。
阮景楓著了急,命人去了趟江南,回來才知道,那孫禮早就捲了銀子跑了,江南那邊說那孫禮是個慣犯,在江南就騙了幾家鋪子,只是抓不住,阮景楓垂頭喪氣,只得自認倒黴,阮一鬆知道了也沒有特別在意,這年頭騙子太多了,吃一塹長一智也好,只賠了那賽掌櫃銀子便罷了。
誰知阮景楓不甘心,想叫上賽掌櫃一起去找那孫禮,到了賽掌櫃家,他竟聽到了孫禮的聲音:“沒想到那傻小子那麼好騙,這邊怎麼樣了,可是周密的?”
賽掌櫃笑道:“你放心,保準疑不到我身上。”阮景楓這才知道原來孫禮還有個同夥,就是賽掌櫃,他一時氣憤,踢了門進去,孫禮和賽掌櫃大吃一驚,阮景楓怒道:“你們倆好哇,敢合起夥來騙人,信不信我把你們送進牢裡去。”
那二人行走江湖多年,見過不少事,合起夥來騙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剛開始一驚,隨後便鎮定下來,孫禮一笑:“阮少爺,到了這個份上也不用瞞你,既然我敢做,就不怕人抓,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官府都抓不到我嗎?不是抓不到,是不敢抓,你有種倒試試,看是誰落大獄裡頭。”
阮景楓年輕氣盛,哪裡禁得住這話,不知音信時的擔憂,被騙的惱怒讓他喪失了理智,和那二人糾纏起來,那賽掌櫃年紀大了,糾纏中不知是誰一個錯手,將人推到,磕在桌角竟死了。
那孫禮一見不好就跑了,阮景楓哪裡經過這樣的事,嚇得傻在那裡,半天才知道要跑,家裡死了個人,賽掌櫃的鄰居便報了案,阮景楓去過賽掌櫃家多次,左鄰右舍的都認識,雖然跑了個孫禮,但阮景楓是跑不掉的,順天府當即去阮府拿人,當場就把謝氏嚇得昏死過去。
阮向賢有故交在順天府,就去託人關照,又去找順天府尹,看看能不能從寬,去了才知道,原來順天府府尹竟是靖國公夫人的哥哥馮大人,馮大人新官上任,自然是要立立威風的,怎麼都不肯通融。
林媽媽一邊說一邊嘆氣:“大少爺也是命裡多災,好容易不胡鬧了,弄個差事做,又變成這樣子,只盼著早些找到那個姓孫的,冤有頭,債有主,也好早些放出來。”
阮臨湘心裡焦急,坐不住,立刻就去了阮府。
阮府里正亂糟糟的,謝氏還昏睡著不醒,容氏知道了也是嚇得直哭,犯了舊病,林氏和李氏都在照顧容氏,見阮臨湘來了,容氏哭道:“湘兒呀,你大哥怎麼這麼命苦,你大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阮一鬆也被牽扯其中,大家都知道阮掌櫃的侄子打死了人,這兩天生意一落千丈,阮一鬆忙的腳不沾地,李氏心裡也不舒服,但在婆婆面前也不敢說什麼,忍著氣站在一旁不說話。
林氏一邊給容氏擦眼淚一邊勸道:“哪裡就有事了,景楓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公公已經託人打點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