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袁成忽的一笑:“我倒要看看,她能這樣自欺欺人多久。”

……

……

從席袁成的車子下來之後,邵言就順著大街一路走,一直走到一處拐角的位置時,突然停住了。

前方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擋住了她的去路,車子的指示燈還在不停的閃爍。

邵言認得那輛車,是時硯。

男人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他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在看到她臉上還未完全乾的淚痕時,頓了一頓,故作輕鬆,說:“還沒吃飯吧,我剛好也還沒吃,一起去吧。”

女人沒吭聲,沒點頭自然也沒有搖頭。

夜色漸深,空氣似乎凝結了。

時硯被女人盯的有些心虛,便半開玩笑道:“我知道我帥,你也別這麼含情脈脈的瞅著我,怪羞人的……”

話沒說完,就被女人冷漠的聲音打斷了,她篤定的說:“時硯,是他讓你來的對不對?”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時硯看著女人通紅的眼睛,一時無言。

見男人長時間沉默,邵言越發的覺得心裡悲涼,她止不住笑,笑的有些絕望:“他早就知道席袁成一定會找上我,所以讓你來看看我是嗎?”

“他擔心席袁成會對你不利。”

“所以席袁成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是嗎?”女人的情緒漸漸有些激動,她定了定,聲線帶著顫音:“傅晴笙的死,真的和他有關嗎?”

時硯背脊一僵,他複雜的看著女人。

邵言突然想起下車前,席袁成說的那句話——“那個人就是再不好,也是你的母親,難道喜歡上害死自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