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柺杖,男人走路依舊平穩。

見狀,子衿微微詫異,而席琛隱隱勾唇,他平靜的說:“腿既然已經好了,為何還要拿著柺杖呢?”

席袁成冷笑了一聲,“我不這樣,那老頭子能對我卸下防心?”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又怎麼可能回得了席氏?

男人很快便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他沉默了幾秒,低低的笑了起來,只是笑意未曾到達眼底。

他說:“二伯,你真以為爺爺是傻子麼?”

席袁成驀地一怔,他渾身顫抖,瞋目切齒:“你什麼意思?”

男人看了眼那把手槍的槍口,眉目清冷,聲線十分平緩:“你拼命掩飾的東西,早就不再是秘密。”

聞言,席袁成瞳仁瑟縮。

所以說,他的腿早已經恢復的事情,席司雄早就知道了?

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那為什麼還會任由他重新回到席氏呢?

好像明白了他在想什麼,對面,席琛停頓了一下,不急不躁的開口,說:“因為爺爺再一次選擇相信了你。”

語音落下,男人面色一僵,席琛又啞著嗓音,低低的說:“然而結果並不意外,你還是選擇了重蹈覆轍。”

“不,他不相信我。”

席袁成搖頭,他看向席琛,有些失控的吼道:“他要是相信我,當年就不會處心積慮把我趕離席氏,他把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