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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府上亦有此佳話。甚讓人妒之。”
此言一出,靈眉容色大變,紅通了滿臉,只因那南康公主是東晉大將恆溫正妻,恆溫破蜀,擄王妹私藏於偏宅,南康公主性烈如火,帶刀欲往殺之,彼李氏在窗梳頭,姿貌端麗,徐徐結髮,斂手向主,神色閒正,辭甚悽惋。公主於是擲刀,前抱之:“阿子,我見汝亦憐,何況老奴。”遂以善待。
靈眉不知紅苕與周奉相交至何,唯恐那廝與她透過什麼,登時又慌又惱,那貞良亦沉下臉,牽起靈眉手,輕斥道,“腌臢之人,思念亦是齷齪,哼!”語罷拂袖而過。
……6。6……
話說周奉到了金陵,那周成接信早給他覓好了一處房舍,料理齊全,因此除去旅途舟車,並未太辛苦。
與夏天時不同,周奉此至金陵,卻是要做長久打算,雖說有太守願意照持,但只有東風,萬事卻都不齊備,少不得一一從頭做起。好在周奉是個不怕耐煩的,又有出來時家中帶來的本錢,上下奔走,左右逢源,到年初六時,黃曆說萬事大吉,宜開業、搬遷,金陵城周家長豐號鋪子,立號開張。
萬事俱順,只是晚間回屋時,一寂冷清。金陵不比北方,冬日尤為溼寒,且南方人家裡不慣用地龍,四兒置了幾個火爐在室內,仍難偎床褥溫暖。
青年男子月餘未經女人,那周奉難免寂寞。周成照例又買下兩個丫頭,皆是玲瓏溫柔的,擺在房內伺候。一日一個稍膽大的趁他酒醉偷偷爬上床去,周奉喚一聲“眉兒”,就著靠近的軟軀直壓下去,那丫頭又羞又怕,閉上眼由他動作,忽一時他住了手,睜眼一看,頂上一雙鳳目醉意中透著寒寒清亮,她心中猛一慌,未及說話,“哎喲”一聲,被一大腳踹下去。“滾,”帳內輕叱,那丫頭忙不利兒地羞愧跑走。
周奉斥走了那大膽丫頭,一時再無睏意,酒熱席身,頭腦中盡是臨行前那晚自己掌著靈眉親吻的樣兒,小嬌人低低啜泣,似還縈繞耳邊,他五內俱燥,手不禁握住自己下邊,昏醉旖旎中,心裡頭有了呆意思,若是讓她柔軟香滑的小手握著自己,該是什麼樣子?這樣一想,更無法自持,索性自握著那物兒搓動起來。
恰今夜月色清明,透過窗兒照進半邊床兒光亮,銀白的月光下俊朗男子倚床而坐,鳳目半睜,眸光有如流火,從散亂的髮絲中偶爾迸燃出星點。薄唇微張,綢衫兒大敞,男子平滑結實的胸膛露出來,鼓鼓起伏。
周奉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迷離的香夢裡,月色彷彿是她羞怯的眼,他對著它們敞開自己,展示手心裡自己賁張怒發的慾望,想象著,擺弄著,那炙熱火紅的柱體已經脹痛到極限,周奉毫無恥意,敞著雙腿又抽動數下,從枕下摸出一方帕子,是那晚從她手裡搶奪而來,低吼一聲,盡數射到帕子上。
而後渾身綿軟,唯那一根卻挺直不肯軟下,周奉昏沉沉入睡,越發思念靈眉,竟分不清究竟是欲還是情了。
第二日一早,周成聽說了昨晚事,趕來道歉,怪自己安排的不周。最後道,“二爺這樣也不是辦法。”
周奉剛洗完面,自己整理領口,通體靛青色長袍,雪白內衫,甚是俊朗,淡淡道,“過幾日姑娘來了不就好了。“
那周成不料他對靈眉竟如此痴心,趕緊道,“是,我已著人將那人送到京裡,只是爺也說了,大節下的不好行事,還須再等一月才好。”周奉想到昨晚光景,俊臉微微一紅,戴上玉扳,嘆息道,“已等了許久,不差這一時。”
話回濟州。
這一日葉靈眉正房內繡花,忽然貞良急匆匆進來,靈眉望她面帶喜色,眼圈卻是紅的,剛要相問,她一下子坐過來,微顫著道,“妹妹快換衣裳,杜家有信兒了!”
靈眉大驚之下,不留意繡花針戳上指頭,貞良忙籠住她肩膊,“莫怕,莫怕,是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