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名同伴說道:“就是他,你們要小心,千萬不要叫他近身。抓住他,我就按說好的,一人付一百萬靈石。”

那五名修士看著張一行,修為確實是築基融合期,連大園滿都不到,不知道宏圖怎麼被他打敗了,其中一名修士還嘲笑宏圖:

“宏圖真人呀,你這金丹練到那裡去了?莫非一個不小心把金丹當屁放出去了,你想再找回來可不容易喲。”

宏圖臉色一紅,有點惱怒地說道:

“班子,你就別取笑我了,先把他拿住是正經,到時候除了百萬靈石之外,我再擺上一桌酒席,好好謝謝幾位道友。”

那名叫班子的修士痛快答應一聲:“行啦,你就瞧著吧,叫你也瞧瞧啥是金丹修士。”

張一行看著班子問道:

“道友也不問問為什麼?就和張某動手了麼?”

班子蔑視地看著張一行答道:“問什麼?這世上的道理就是誰的拳頭大誰有理,練氣的繞著築基走,金丹就是築基的剋星,見了元嬰,金丹就成孫子了,你和誰說理去?因此上問也白問。痛快點,過來讓我拿住你,事情辦完還要去喝酒呢。”

張一行也笑了一聲:“你這酒恐怕喝不成了。”說完後抽出困龍索,提在手中。

班子一看張一行拿出困龍索,就往張一行衝來,還不待行得兩步,就被張一行的困龍索抽了一記,隨後張一行再一纏一摔,就把班子摔了個四腳朝天。

餘下的四名金丹這才正色起來,原來宏圖並沒有騙他們,這人是有點扎手,於是紛紛亮出飛劍,開始小心提防張一行的偷襲。

張一行也取出離合劍,手腕一抖,離劍就在合劍上滴溜溜轉動起來,把宏圖這邊五名修士嚇得往後一縮,而班子沒了靈力,爬起來就往回跑,也忘了他說的築基剋星的話語,他這會兒可是連練氣修士也不如呀。

張一行把離劍轉得幾轉,就‘刷’地一下摔了出去,五名修士連忙躲避,可是離劍只是繞著他們轉了幾圈,並沒有攻擊。

他們剛把心放入肚裡,就見張一行趁離劍飛近時,猛然飛身踩了上去,其速之快,自然不是當初張一行和孫成對戰時可比,以他們的神識,竟不能鎖定張一行的身影,不由得呆立當場,不敢稍動。

張一行用困龍索,輕鬆地就抽中了他們,然後才跳下地來,收了離合劍,

便向宏圖走了過去。

張一行還未到宏圖跟前,宏圖就身子一軟,跪了下來:“前輩饒命,宏圖瞎了眼,不該得罪前輩,前輩得高望重,就不要和晚輩一般見識了。晚輩還有八十——,哎喲,晚輩連八十歲的老母都沒有,就剩下這麼一個光桿杆啦,你就可憐可憐,行行好吧,晚輩保證再也不犯錯啦。”

宏圖說完還痛哭流涕,好象真的想到了傷心之處。

張一行氣得一樂,早知今曰,何必當初呀。

“起來吧,你好歹也是個金丹,這成什麼樣子?大丈夫行走於世,就應該仰不愧於天,俯不愧於地。何況我們修道之人,更要講究心念通達,浩氣長存,似你這般蠅營狗苟,怎過得了那六坎之境?”

“好,說得好,能聽到張道友高論,也是鶴某之幸呀。沒想到張道友還未登門,就替鶴府管教了這些不長進的東西,鶴某多謝了。”說話的正是班子喚來的鶴常飛。

張一行連忙對鶴常飛抱拳說道:

“宏圖欺壓這些小孩,一行便代鶴府,對宏圖略使懲戒,也不致此事傳揚出去,對鶴府不利。鶴公子不會怪我吧?”

鶴常飛哈哈大笑:“張道友說哪裡話來?鶴府謝謝道友還來不及呢,那敢怪罪?既然今曰碰上了,就請張道友到鶴府盤桓一下吧。”

張一行痛快答道:“好,不過鶴公子還得等等,待一行把這些小孩安置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