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能重新做回好人總是好的。”

鶴常飛一聽大喜:“還是張道友想得透徹,這些破事就隨它去吧。來,燕舞,給張道友看茶。”

於是三人坐在大廳,喝著鶴府的名貴靈茶,開始攀談起來。

這鶴家祖上是由白鶴修成的妖修,而到了鶴常飛這一代,已經沒有妖修的絲毫影子了,修練、生活和人類修士一模一樣。

可是追本溯源,還在這白鶴身上,因此他祖上才在這不歸城開闢出這一片地方,是為了給那些白鶴一些機會,也希望它們能像他一樣,也有修成正果的一天,至於成是不成,就只能看它們的造化了。

鶴常飛的父親是天鵠國的一國大員,因此只能在天鵠城理事,自然無暇來不歸城處理這些事情,因此就讓鶴常飛住到這裡。

張一行聽完後,點了點頭,這天鵠國就是妖修成立的一個國度,不歸城只是天鵠國的一個屬城而已,儘管如此,它的面積也不是大荒城所能比擬的,那麼建立天鵠國的修士一定相當歷害了,不知他會是誰呢?

三人邊喝邊聊,倒也暢快,正談得投機時,一個女修跑上前來,向鶴常飛、燕舞兩人彙報:

“前些曰子到鶴府作客的杜絕杜前輩又來拜訪了。”

鶴常飛連忙站起身朝外走去:“快請杜兄進來,他交遊廣闊,朋友遍地,手眼通天,似張道友這般天才人物,正是他要著力結交的。”

張一行點點頭,如果杜絕真如鶴常飛所說的,那麼自己也可以跟他打聽一些天道盟的訊息。

旋即鶴常飛就帶著一名修士走進大廳,張一行一打量,這修士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乾瘦,穿在身上的法袍看起來十分寬鬆,好象是用幾個木棒撐起來一樣。

鶴常飛為張一行和杜絕互相介紹了一下,兩人都上前見了禮。

杜絕笑著說道:“原來是張道友,失敬失敬,渾天一脈,果真不同凡響,張道友還未結丹,就能把金丹二期修士轟得一點渣也不剩,真是讓人驚歎呀。”

鶴常飛、燕舞兩人睜大眼睛,問道:“什麼?什麼金丹二期修士,我們怎麼不知道呀?”

杜絕哈哈大笑:“兩位琴瑟和鳴,自然兩耳不聞窗外事。前些曰子,天道盟意欲對張道友不利,在原材料市場附近以四名金丹初期和一名金丹二期修士襲擊張道友,沒想到被張道友反擊,五名金丹三死二傷,如今此事已經傳遍不歸城,恐怕也只有兩位不知道了。”

鶴常飛驚喜地看著張一行:“原來張道友是渾天真人的傳人,怪不得會有那開元丹的配方呢,那麼常飛那一千萬靈石輸得一點兒也不冤枉。”

燕舞笑著打了一下鶴常飛:“就別提你那些糗事啦,張道友原來是名門之後,身懷扣天指,行事還如此低調,當真令人佩服呀。不過聽說天道盟一貫死纏爛打,張道友可得留神呀。”

杜絕笑著說道:“燕仙子不用擔心,張道友可是渾天真人的傳人,就是強如天道盟,也得罪不起呀。碰到了張道友,只能怨他們倒黴,以杜某估計,他們那套死纏爛打的章程,到張道友這裡,也得改改了。”

燕舞聽了杜絕的話語,看著張一行不禁微笑起來,鶴常飛也暗自慶幸,幸虧當時沒有和張一行結怨,還因此結識了張一行,這麼想來,那一千萬靈石輸得也挺值呀。

杜絕接著說道:“既然兩位請到了張道友作為強助,那麼這次幽絕嶺之行就順理成章了吧?”

鶴常飛道:“我們請張道友過來,只是走動走動,並沒有邀請張道友去幽絕嶺探寶,相信以張道友的身家,什麼不能唾手可得呀,何必一定要去那幽絕之地呢?”

杜絕搭腔道:“話雖如此,可是去幽絕嶺,也是試驗法術,大增見識的事情,相信張道友不會拒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