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酒杯朝著遠方心中想念著早已刻入骨髓的容顏。

淡淡的說:“子煌這杯敬你。”

一飲而盡。

酒汁滑爽入喉幹醇。餘味纏繞舌齒之間久久不散。

真是奇怪在那一刻我想的竟然不是我的未來。

而是那些從未淡忘的過往。

是杏花飛落的爛漫是玉笛的清婉綿長是白衣下的一片鮮紅是腹中幼兒隕落的慘白是一切一切的幸福是一切一切的無奈。

如果我必須離去我只少要為你做完最後一件事。

將金樽摔在地上問他:“可以帶他走了麼?”

他臉上的笑容卻從未變過。

“當然。”

然後依舊是唇語:“我說過決不會放過你。”

我看懂了但這些與我已經毫無干係。

拉起商容領兵而歸。

路上我告訴那個日後自會才蓋四方的男子:“不管皇家欠了你什麼你要為永絡國盡仁臣之道。”

他點頭銘記於心。

我說:“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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