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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木念推向了危險的深淵。
馬車的車伕看起來極為老實憨厚,當木念坐上馬車後便將車廂緊緊地鎖了起來,當木念發現異常時再怎麼拳打腳踢都是枉然,車廂如同銅牆鐵壁,根本打不開,同時車廂裡有一股奇異的香味一點點的彌散開來,她看不到那是從哪裡飄散出來的,但是那股香味卻令木唸的身體一下子軟了起來,渾身的功力一點也施展不開,直到這時她才真正感到了恐懼。
坐在幽暗的車廂內,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究竟是誰要劫持她,但是卻沒有一絲的頭緒,無力去想也無從去想。只能靜靜地等待,以觀其變。
馬車不知在風雨中行駛了多久,最後在一座極為破舊的小廟前停了下來,車伕利落地從馬車上跳下來,怦地一聲將車廂門給開啟,一把將裡面的木念給抓了出來,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已經渾身軟綿的木念扛在肩頭大步走進破廟。
狂猛的大雨瞬間將她單薄的衣衫給澆透,冰冷的雨水侵染在身上,令她不禁渾身一抖,薄薄的一層紗衣瞬間粘在面板上,將她完美的~曲~線~展露無疑,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來。
“撲通”一聲,木念被那個車伕重重地摔到廟裡的地上,她悶哼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伸手捋了捋粘在臉頰上的一縷溼發,從容地望著面前出現的人。雖然此刻她的心裡憂心如焚,緊張異常,但是臉上依舊一副淡定的模樣,眼睛盯緊了面前背對著她的一個白衣公子,那人白衣勝雪,衣袂因開啟的廟門而狂烈灌進來的冷風而獵獵作響,翻飛飄揚。
只一個背影就能看出此人的不凡,冷傲中帶著不可攀越的貴氣。木念緊緊盯著那個白衣公子,眉梢輕蹙,心中暗自思量此人的身份。這時身邊的車伕突然神色肅穆,單腿跪地。
“參見主子,您要的人我已經帶到了。”
說著他朝著木唸的膝蓋就是一腳,一腳將木念踹跪在地,木念倔強地抬起頭想要起身,那個男子卻一腳踩住她的後背上,沉重地令她無法動彈。
若不是身上的功夫因他們動了手腳而無法施展,此刻她定不會如此受制於人。
但也因為功力盡失,此刻的她心中愈發的不安與恐懼起來。雖無法站起,但是脊背倔強地挺直,頭高傲的揚起,目光冷冽地盯著面前的白衣公子。
“你是誰?為何要抓我來?”
她在腦海中搜尋了一遍,在京城她沒有一個敵人,除非面前的人是敵國的將領,但是也不太可能,在這朗朗乾坤,敵國將領還不至於敢公開出現在齊國的都城,若是那樣,他們該是多麼的狂妄?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白衣公子幽幽轉過身來,一雙如墨潑的晶眸玩味地盯著木念,慢慢走到她的身邊,伸出纖長細嫩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一張細緻如畫的臉孔突然扭曲的猙獰起來,眼中滿是狠戾,似有濃烈的火苗忽地竄起,手中猛地一用力,只聽嘎巴一聲,將木唸的下巴生生地給弄得脫臼。他看著幽冷月因痛楚而蒼白的臉,突然冷森一笑,淒厲如鬼魅,聲音幽寒至冷。“你只要知道我看中的人,你沒有資格與我爭,他竟然為了你而拒絕我,所以為了得到他,你必須得死。”冰冷的話語輕輕飄飄,像是閒話家常。
木念眸中突然怒火大盛,冷冷地盯著眼前近似癲狂的人,在他的獰笑中她看出來,那個白衣人並不是男子,而是一個姑娘。只是她此刻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只能眸色冷絕地盯著她,心中卻一點點絕望,冷凝成冰。心驀地一疼,感到無盡的絕望。
以那個女子的話來說,她想要的定然是閻霄,似乎閻霄並不想要那個女子,因此她才會對自己下毒手。
想到閻霄,木唸的心就愈發的疼痛,才剛剛答應做他的妻子,也許他們就要天人永隔了,今日想來那女子定不會放過自己了,看她的氣勢不凡,必定家世顯赫,才會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