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甚至是港口的金錢他們哪裡敢收?就算朱牧打算拍賣紫禁城,在大明帝國的皇帝說翻臉就翻臉,殺人不眨眼的這種環境下,又有幾個人敢買下皇宮自己住進去?

更何況,這種協議還是見不得光的一種近似於口頭的協議,大明帝國的各種稅收和國家經營權力,以及那些道路港口的所有權或者說收入——這些東西皇帝陛下一個人也說了不算啊!內閣到時候如果不承認了,他們難道還要再掏一筆錢出來,打一場戰爭逼著國家履行合約?

“即使不提盈利的事情,可是陛下,您總要告訴我們,您打算拿這麼打一筆錢做什麼投資吧?”譚錦成放下了手裡的檔案,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其他幾個財團的大鱷們,然後對皇帝朱牧問道:“陛下,您將差不多10萬億金幣的資金就這麼砸進了軍事以及與其有關的事情上,這是非常危險的訊號。”

“您提升軍備的事情,會引起周邊國家的恐慌……這會影響到我們的產品在其他國家的銷路。”王亞東作為大明帝國國內最大的機床生產集團的董事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您短期內買斷了我們生產的所有物資,可一年或者兩年之後,我們就要面臨失去所有市場的危險。”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也就是化工企業的龍頭跟著憂心忡忡的對朱牧勸說道:“陛下!軍備競賽興起的要比您想象的還要快,到了那個時候,您會發現先期投入不足以幫助您贏得戰爭,而您又無力償還欠下的債務,恕我直言,您真的有可能成為大明帝國第一個破產的皇帝。”

朱牧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七嘴八舌否定自己借款協議的這些資本財閥們,一直也沒有開口說話。他要的就是知道這些資本家們腦袋裡想的東西,畢竟有些東西一定要說開了,才能繼續談判下去。

他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他想要在一年或者兩年之內,著手去解決錫蘭日本等周邊問題,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來擴大手裡的力量,沒有時間浪費在和本國內的各種勢力扯皮上。

“先生們!我想要說的只有一句話!”朱牧站起身來,現場也幾乎同時沒有了聲音,所有人都跟著慌忙站起身來,椅子腿剮蹭地面的聲響吱吱呀呀的好不熱鬧。所有人都看著這位年輕的皇帝,等他對整個計劃做出相應的解釋。

“我想把屬於帝國的東西拿回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這麼簡單。”朱牧說完之後,就帶著自己的秘書向門外走去,他經過一個又一個一臉難以置信表情的資本家們,然後毫不在意他們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真的這麼走了出去,把這間會議室留給了剩下的人們。

“太……太不像話了!他以為他是誰?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名老人氣的說話都哆嗦了起來,看著已經合上了的會議室大門,他好半晌才嘀咕出了這麼一句。

“至少他是我們的皇帝陛下。”王亞東同樣看著已經閉合上的房門,臉上帶著欣賞的對這位老者說道:“而且,我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霸氣,很感染我。我也想拿東西,拿走那些原本不屬於我的東西。”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先生們。如果我們沒有經過準備就冒然發動戰爭,最後在座的所有人,都要為戰敗付出代價……”另一名保守的老人敲著桌子對周圍的人喊道:“這代價太沉重了,會讓我們一蹶不振的!”

譚錦成倒是對戰爭舉雙手贊成,他希望這個世界上每一個角落都有戰爭爆發,更希望他生產的軍火可以出現在所有交戰的區域內。他笑著對身邊的楊玉恆說道:“我們需要評估戰爭帶來的風險,重新評估……我們有一個很支援戰爭的皇帝,還有一個很會打仗的將軍……這都是加分項。”

“戰爭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個好訊息。”楊玉恆將面前的檔案合攏在一起,很是規矩的擺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彷彿他根本就沒有看過這些檔案一般。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