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毫無防備的神界豈不是輕易就被他拿下了?

“不,”畢方搖了搖頭,神色間終於也流露出一絲嚴肅,“應該是那事情之前發生的。”

“那還好。”朱雀神君拍了拍胸脯,安撫受了驚的心臟。還好還好,這樣的話,多一份準備就多一線轉機。

“他為何要封了她的記憶?”鬼君遲疑著問道,他只是想弄清這個問題,雖然他問的人應該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知道。”畢方坦誠地搖了搖頭。

“你從哪裡找到他們的?”沉默了很久的奎宿突然又丟擲了一個問題。

“人不是我找的,不過這個說來話太長了,和線索並無關係,回頭再議。”畢方直接就把奎宿的問題給反駁了,難道你要他從白煙聽到哭聲開始?他可不是柳宿,對講故事這種沒營養的事完全沒興趣。

“具體的什麼都不知道麼?”朱雀神君皺著眉,唯一的線索就是一個失了憶的女人?開什麼玩笑,他們只是神獸,不是萬能獸!

“從那男人的記憶中,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和獨墨的關係應該不一般,也許是發生了爭吵或者什麼,獨墨一巴掌把那女的打昏了,而後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後便走了。”畢方將紅瀾的話原話搬了出來,“再之後,這個男的收留了那個女的,發現她失憶了。”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是假失憶?”朱雀神君驚訝道。

“所以,你那天在試探她?”白虎神君恍然地問道,這麼想來。那天他們剛回來的時候,畢方的眼神似乎似有似無的一直落在那個女的身上,原來是這麼回事。

“恩,”畢方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不過,從跡象來看,她應該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獨墨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話然後她就失憶了?那她的記憶是被法術封印住了?還是中了什麼類似‘忘情水’的毒?”鬼君撫摸著下巴,問道。

這兩個看似分別不大,其實卻相差十萬八千里。如果是被某個法術封印了,那就要找出是哪個法術,然後破解太。但如果是中了毒,那就要往解藥方面研究了。而且,最重要的,兩者的施法也是截然相反。所以兩者可謂是南轅北轍啊,方向完全不同。

“看樣子應該是被封印了,”畢方說著自己的推測,“因為她的神識深處還記得以前的一些事,每到十五,她的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她對過往一些事件的情緒就會透過神識散播出去。而這種情況如果是中毒,是根本不會發生的。”

“透過法術封印人的記憶?”奎宿的臉有些微微變色,“那女的是隻什麼獸?”

畢方自然知道奎宿所擔心的問題,所以他淺淺地一笑。道,“別太緊張,那只是一隻略有些修為的兔精,下等仙獸罷了。”

“那就好。”奎宿喃喃自語道,其餘幾人也皆是鬆了一大口氣。

這封印術可是仙術裡類似於禁忌般的存在,要學會它本就已經是很艱難的一件事,如果物件是隻等級低於自己的仙獸,那成功的幾縷還高一些。但如果是要對和自己一樣同處高等仙獸位列的,有這個能力的人,整個神界也找不出超過五位的人。

“你有多少把握?”鬼君沉色問道,他並沒有那麼樂觀。那獨墨使出的封印術。哪怕只是對一隻小小的低等仙獸,也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破解的。

不是他對畢方沒信心,而是那獨墨實在太變態了。相比之下的話,他倒寧可那女人是被下的類似於“忘情水”之類的解藥,雖然難度不會降低,但至少畢方對毒藥十分的有研究,而那個獨墨卻只是個武痴而已。

“沒什麼把握。”畢方誠實的回答讓其他人都有種想要揍他的衝動,如果您都說沒把握了,那我們要怎麼辦?

“先不管那個女人,如果獨墨的魂魄真的散去了其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