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關,得拿出直接證據,我們為什麼要害聞人政?”

身後一眾官員也紛紛附和,“就是,你得拿出證據,不能空口白牙地就把這罪名安在我們的頭上。”

“你這般巧舌如簧,死都能說成活的,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拿不出證據你這就是在誣陷我們!”

庭淵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一名官員質問。

庭淵:“笑你們大難臨頭,還不認錯爭取從寬處理,一個個非得上趕著送死,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伯景鬱想到了庭淵之前給他講的一個笑話。

九成九的兇手都會嘴硬,說自己沒殺過人,非得要證據甩到臉上。

一路走來好像真是這麼回事,爽快承認的少之又少。

現在等的就是他們手裡的糧票。

能找到糧票,就說明劉宏沒有說謊,那就能夠證明交易的真實性,從而間接證明聞人政的死就是因為他在調查劉家偷種公田一事。

能證明交易的真實性,這些官員翫忽職守、濫用職權、貪汙受賄、結黨營私、草菅人命等罪名就能夠得到證實。

庭淵心中也知道這糧票自然不是那麼好找的,這可是關鍵性的證據,若是隨便就能夠讓他們找到,劉家的攤子在中州也就不可能支的那麼大。

“那你就拿出證據,證明我們與聞人政的死有關!”

另一名官員依舊嘴硬。

庭淵依舊保持笑意:“我一個汙衊你們的人都不著急,你在急什麼?上趕著送死嗎?”

“你……”

那官員被他噎得說不出話。

庭淵又說:“你猜我們為什麼要查你們的賬目和稅務?又為什麼直衝聞人政的案子做開端,若是沒有證據硬猜,你覺得我有這麼強的底氣嗎?”

庭淵坐到伯景鬱的身旁,毫不經意地提起,“此時中州應該已經被完全掌控了,霖開縣也應該被完全掌控了,看著他們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就覺得有趣。”

伯景鬱贊同地點頭,“確實有趣。”

藉此又給這些官員施加了一波壓力。

頭目都被抓了,他們不過是馬前卒,嘴硬是沒有用的。

再者他們的稅務和賬目也存在很大的問題,雖然明面上的賬目能夠對得上,可劉家偷田是不爭的事實,聞人政剛上任都能發現這些問題,其他官員一概不知無人上報,也能說明他們惰政,消極怠工,翫忽職守,導致朝廷損失數額之大,依舊難逃一死。,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