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約好在農神祭祀遊街結束後在西街見面,我問她要財物她不給,於是我便將她捅死,搶走了財物,藏在荒廢的徐府後院枯井裡。”

傳聞徐府的宅子裡鬧鬼,嚇死了徐府老爺的幼子,沒多久一家就搬走了,徐府的宅子就此荒廢,又因鬧鬼,沒什麼人敢去,東西藏在那裡很安全。

一行人轉至徐府。

徐府確實已經荒廢得不成樣子,門前的匾額快要掉了,院內隨處可見的蜘蛛網,和半人高的雜草。

穿行其中,別說是晚上,就是白天也能嚇死個人。

一行人舉著火把,把院內照得亮堂堂的,庭淵依舊覺得心悸。

草叢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伯景鬱看他十分警覺,小聲問:“害怕?”

對於庭淵來說,這確實比兇殺案讓人害怕。

他生活在一十一世紀的大都市裡,這種荒廢的古老宅子日常根本見不到,也就只有在一些鬼片裡面才能見到,在他小時候,這種荒宅可是殭屍鬼片的專屬地圖,以至於現在身處其中,就總能讓他聯想到殭屍和鬼,雖然不信鬼神,但這種情況下,基於童年的深刻記憶還是會害怕。

伯景鬱伸出胳膊給庭淵,“抓著我,我帶你走。”

庭淵毫不猶豫地抓住伯景鬱的袖子,與他貼得極近。

伯景鬱小聲說:“我真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

庭淵:“我怕得可多了。”

伯景鬱:“之前在客棧旁人都怕房間門裡的死屍不敢進去,你就敢。”

“那不一樣。”

在這種場景裡面,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背後有什麼,哪怕是個人跟在後面拍一下他的肩膀也能嚇到他。

這就像看鬼片時明知道都是假的,是人演的,還是會冷不丁地被嚇一跳,長大後的庭淵堅決不看鬼片,那都是童年鬼片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

這世上沒有鬼,但是有的是人裝神弄鬼。

伯景鬱:“我不怕,我保護你。”

還未走到正堂,就差幾步路時,伯景鬱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突然一聲尖叫,伯景鬱趕緊抬腳後退一步,那東西躥到了庭淵的腳背上,嚇得庭淵原地跳起。

驚風揮劍利落,低頭一看,劍頭扎著一隻老鼠。

庭淵拍著自己的心口,嚇死了,原來是一隻老鼠,他還以為是蛇。

他用手拍了一下伯景鬱,“不是說你保護我嗎?”

伯景鬱有些尷尬,剛才信誓旦旦,立馬就打臉了。

庭淵撒開抓著伯景鬱衣服的手,這一瞬間門他覺得驚風這個武夫很好,起碼安全感滿滿啊。

他一人還在懵逼的時間門,驚風已經將這老鼠給扎死了。

伯景鬱拉住庭淵的手腕:“我那是沒發揮好。”

庭淵吐槽:“你可真是又菜又愛玩。”

伯景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但他還是拉著庭淵沒鬆手。

倒是走在前面的縣令被這一幕給驚訝到了,沒想到驚風的劍法那麼好,能扎住亂動的老鼠。

驚風用力一甩,老鼠就給他摔飛出院牆了,去哪了沒人知道。

庭淵對驚風的印象,就是伯景鬱的毒唯,什麼都聽伯景鬱的,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這種武力值拉滿的莽夫,還真是能在危險時刻讓人安心,怪不得伯景鬱會帶著他。

來到後院枯井,挪開井上的石頭,放了兩個衙役下去,打著燈籠在井裡尋了一番,並沒有看到文浩所說的珠寶。

衙役朝上面喊話:“裡面什麼都沒有。”

縣令等一眾人都看向文浩。

文浩撲到井邊,滿臉震驚,指著枯井焦急道:“不可能啊,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