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罵我。敲打我,說明他現在越不會動我。”馬德回答道。

“哼,你小子別張狂,如果脾氣這麼容易被摸透,他就不是康熙爺了!待會兒有你好受的。……欣欣呢?我要看我乾兒子!”於中瞪了馬德一眼,又說道。

“看你乾兒子?靠!哪那麼快!還不到三個月!再者說了,你咋就能確定是乾兒子,不是幹閨女?”馬德小聲叫道。

“都一樣。你到底把你老婆帶來沒有?”於中不在意地問道。

“還在安慶呢!”馬德答道。

“還在安慶?你小子找死是不是?明知道老子心急……”於中又瞪眼說道。

“沒辦法,兄弟也顧不得。睛姐有令啊。難道你敢不從?”馬德得意的瞟了一眼於中,說道。

“莫睛?她已經到了?”於中問道。

“沒有”睛姐剛進安徽的時候派人傳的令。她本人估計還要幾天才能到!”馬德答道。

“過份!”於中小聲嘀咕道。

“說誰呢?”馬德瞪眼問道。

“我乾兒子!”

“……?”

事情確實未出於中所料,到達魏府之後,康熙便以遠途勞頓為由,將一干迎駕的官員都打發了,卻獨獨留下了馬德。這種做法雖然正常,卻依然讓許多江蘇的官員都頗為眼紅馬德地“聖眷”。當然,身在其中地馬德就沒有那種心思了。

“馬德,你還真會給朕惹事呀!”

魏府原先就是專門為康熙南巡而修築的行宮,裡面的建築雖然不及紫禁城,也比不上暢春園,可是,行宮就是行宮,康熙接見馬德地地方也不比北京的宮殿差太多。康熙自己居於中央,身邊是兩個兒子,再往下就是高士奇、魏東亭諸人。於中、飛揚古和藍理等隨駕官員也已經被人引到別處休息去了。

“奴才惶恐”請皇上訓示!”你說惹事就惹事?這罪可不能亂認!馬德暗地裡撇撇嘴,跪下朝康熙說道。

“哼!你惶恐?……馬大人,馬總督!你這個惶恐是不是太假了一些啊?朕南巡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宣示太平!沿途各省地官員,無不知曉聖意。你也不笨,怎麼偏偏就敢連連給朕面上抹黑?”康熙冷哼一聲問道。

“請皇上恕罪!奴才萬萬沒有這種心思……”馬德“惶恐道。

“沒有這種心思?哼……”康熙來回走動,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李毓昌一案,你逼得朕不得不於路上緩行,這也就算了,畢竟有人告了狀,你也不能不斷。可你現在都在幹什麼?朕南巡是為了以示太平。可現在整個江南都快鬧翻了天了。”

“皇上”,馬德連忙叩了一個頭,他知道康熙說的是最近他做的這些個事兒,有魏東亭這些耳報神兒,康熙不可能不知道,不過,他也不怕這些小報告。沒有官員正式的奏摺,僅憑魏東亭和曹寅這幾個人的密奏。康熙不可能把此事正式拿出來,除非這位皇帝老子跟那些黑道匪徒有關聯?可這可能嗎?不過,面對康熙,馬德也不敢說自己是為了搞什麼勞什子的,“迎接聖駕”這種虛頭巴腦地東西,他必須拿出一點兒實際的理由來,要不然肯定難以應付過去。所以,他想了想,又朝康熙說道:

“皇上,奴才最近的所作所為,實是為國著想。萬萬不敢在其中存什麼心思啊!”

“為國著想?呵呵。馬大人,你最近所作的這些事情,無論是修築港口。還是緝拿各地匪徒,沒有人說你不是為了國家著想。可是,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太是時候呀?馬大人是聰明人,想必應該明白高某的意思。”高士奇在旁笑道。這裡的所有人中,除了魏東亭、曹寅幾個,就他跟的康熙最久,也最瞭解康熙的心思。康熙不是怪馬德修港口,更不是怪馬德緝拿各地匪徒以整理治安,他怪地是馬德不讓他南巡過得舒心。反正在這裡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