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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一句話時，張慧萍的雙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只是，聽到張慧萍這一句時，黃一凡卻是一把抱住了張慧萍。

端詳著懷中的張慧萍，黃一凡吻了下去。

不需要說什麼話了。

這一吻。足於說明一切。

“好了，好了，小凡，你放我下來。”

有一些喘著氣，張慧萍掙扎起來，“你這是強迫我的初吻。”

“我的也是今天的初吻。”

“誰相信。”

說完。張慧萍突然意識到什麼，“啊，今天的初吻，你個大壞蛋，給我站住。”

……

“阿彌陀佛。”

看著黃一凡與張慧萍兩人離去，月溪法師合什宣了一聲佛號。

“師父，那位男施主很奇特嗎，您怎麼單獨與他說話。”

一邊的大和尚問起了月溪法師。

“法嚴，你覺得呢？”

“我倒是覺得那位女施主氣質出塵。如您所說，雖然暫時沒有表現，但未來必大放光彩。但那位男施主，開始還覺得氣質不錯，有隱士之相。可是，過了一會，看上去卻感覺像普通人。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為什麼這位男施主看上去像普通人。但我卻覺得他的氣場很大。有一瞬間，我都感覺。這位男施主的氣強勝過……”

說到這裡，大和尚沒有繼續說下去。

“法嚴，你是想說勝過我是吧。”

“師父，弟子不敢。”

“法嚴，佛家有三我，請問是哪三我？”

見法嚴一幅迷茫之色。月溪法師問道。

“本我，自我，超我。”

“何謂本我？”

“本我即是本能之我。”

“何謂自我？”

“自我是意識之我。”

“何謂超我。”

“超我是道德之我，超越之我。”

佛家有三我：本我，自我。超我。

同時，現代哲學也認為人類有三我，本我，自我，超我。

本我是本能欲。望，這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如吃飯，生氣，性。欲。

自我是自我意識，人類意識可以控制的我，如追更，投票，打賞，給贊票。

超我是道德之我，道德不是禮貌，道德之道是天地之道，道是真理，道是法則，超我就是符合天地法則之我，也稱之為超越之我。

只可惜，人類的“本我”“自我”經常出現，但“超我”卻偶爾存在於一瞬間，甚至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而哪怕偶爾存在的那麼一瞬間，人們也無法意識到這是超我的形態。也就是，你永遠無法知道自己是誰。而真正知道我是誰者，那便可以一直保持超我境界。

這種境界，用佛教的思想來解釋的話，那就是正覺，意為真正的覺悟。

“啊，師父，您是說，這位男施主已達到了超我之境？”

“佛曰，不可說。”

月溪法師哈哈大笑，轉身離去。

……

黃一凡。

天下第一白。

凡塵。

秋水。

與張慧萍回到了香江大學，黃一凡默唸著這幾個名字。

在這時，黃一凡比之任何一刻都更為的安靜。

雖然，他知道，真正的自己比起天下第一白，比起凡塵，比起秋水來說，恐怕相差了非常非常多。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哪怕就是明明知道自己不如凡塵，不如秋水，但黃一凡這一刻卻感覺無比的淡定。好像，在他心中，不管是天下第一白，還是凡塵，更或是秋水，這三個曾經代表自己的筆名，事實上並非那麼遙不可及。

雖然沒有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