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性,只好冒犯了。”顧秣微微頷首。

楊父楊母看著手上戴著的那個奇奇怪怪的儀器,心裡有些發怵。他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雖然從來都沒見過測謊儀,卻是聽說過它的大名,知道經常用於審問犯人。

“我們不是犯人,你沒有權利這樣做!”楊母打著哆嗦說道。

“有沒有權利,不是你們說了算。”顧秣眼裡閃過一抹寒光,深沉冰冷,“是我說了算。”

接下來楊父楊母畏懼測謊儀的威名,對顧秣的問話很是配合。

“上次見過楊安娜,是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了晚飯,安娜做的飯,她的態度有些奇怪,總覺得好像是要離開我們似的。飯後,她還給了我一個存摺,裡面有二十萬。”楊母哆哆嗦嗦地說道。

坐在她旁邊的楊父一皺眉頭,驚訝地看向楊母:“我怎麼不知道?”

楊母下意識瞪了楊父一眼:“要是被你知道了,那二十萬還能留下來?你不罵安娜,讓她把錢還到公款裡面才怪!”

楊父心裡雖然生氣,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理會這些的時候,便閉上了嘴巴。

“從昨天到現在,你們有接到楊安娜的電話嗎?”

“……有。”

“說的什麼?”

楊母猶豫了一下:“……她勸我們去旅遊,最好玩幾個月再回來……”回憶到這裡,楊父楊母也發現這幾天女兒有些奇怪了。

“楊安娜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沒有?”

“那天有三個穿著黑西裝……就像是混黑社會似的男人來找了她。”

“你知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

“不是很清楚,因為當時安娜讓我到書房去了。等等,他們似乎提到一個叫做顧秣的人。”

顧秣的瞳孔一縮:“好了,我的問題到此為止。對了,你們現在可以打一個電話給你們的女兒楊安娜嗎?”

楊母不敢反駁,將早就準備在了他們面前的電話拿起,熟練地撥通了女兒的電話號碼。

裡面很快傳來一個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楊母掛了電話,有些害怕地看向顧秣:“關機了。”

“哦,那好吧,你們就先到客房去休息吧。”

“你不送我們回家嗎?我要回家!”楊母害怕了。

“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你們的女兒,所以就先委屈你們一段時間了。”顧秣的表情倒是挺親切的,但口氣卻毋庸置疑,不容反對。她一抬手,“來人,把兩人請到客房去好好休息。”

門後迅速走出一個金髮女傭,她走到楊父楊母身前,取下了測謊儀,然後對著門外做出一個“請”的動作,恭敬地說道:“兩位請跟我們來。”

楊父楊母心裡忐忑不安,卻也還是雙雙站起身來。

顧秣也在這個時候起了身,轉頭看向約翰,低聲說道:“看來這件事情和楊安娜脫不了關係,現在調查楊安娜的位置。”

“我知道了。”約翰正準備抬腳離開,就看到剛剛站起來的楊父,突然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

他口吐白沫,全身痙攣不已,面色青紫地倒在地上,沒隔多久,就陷入了昏迷。

“約翰,打電話叫瑞恩過來。”

“好的。”

瑞恩從顧秣從英國帶過來的,從五年前開始就擔任顧秣的私人醫生,他今年剛剛三十歲,卻是個醫學天才,在醫生的領域內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瑞恩來之後直接就朝二樓安置楊父楊母的房間走去。

一番檢查下來,瑞恩先是轉頭問站在一旁走來走去焦急不已的楊母:“這位老先生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說頭疼,而且覺得噁心想吐?同時還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