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肖敬擔憂地看著她,說不定她傷得很重,只不過在故作堅強。

“死亡的味道。”血寡婦說。

……好中二的話,既然這樣,一時半會就死不了。

血寡婦挑眉看了看初薺,說道:“唉,我這輩子是做了不少壞事,但我也想行善積德。”

還說話?反派死於話多啊,說完你就會死了的!肖敬看了一眼已涼,他顯得很冷靜,根本就不把血寡婦當一回事。畢竟他也是砍過自己人的人【

初薺冷笑道:“用得著你多管閒事?蛇蠍心腸的毒婦!”

血寡婦也沒生氣,柔柔道:“你當冥歸的毒是那麼好解的?他給你下了運功就發作的‘鐵心散’,這個毒如果沒有他親自配置的解藥,你這輩子……運功就會暴斃。”

在場的人臉色一變。

對於行走江湖的人來說,不能使用武功,無異於晴天霹靂。

初薺更是臉色蒼白,喃喃道:“你說什麼……”

“說你會死。”血寡婦悠哉地說。

初薺的臉色更加難看。

“她死不死暫且不管。”已涼跨出一步,只見蒼藍色的星落雨已經出鞘,“不過你現在就要死了。”

揮劍自如,氣勢如虹,星塵散佈,塵埃落定。

一呼吸間,少了一個呼吸。

第三十四章:這個男子、真·有毒

在場的人都以為,血寡婦該是死了。

方才的人都親眼所見,已涼砍起自己人來都是毫不手軟【

那麼,血寡婦該是死了。

可是她並沒有死,眾人有些詫異,已涼沒有殺死血寡婦,而是把她頭上的那朵大紅色牡丹花劈了個粉碎。

血寡婦出了一身冷汗,勉強笑笑說:“盟主真是心善,這地步還要饒了妾身一條賤命。”

已涼淡淡地說:“我既然能削你頭花,自然能削下你的項上人頭。”

這句話真是霸氣十足,玄青色的衣服將已涼襯得更是玉樹臨風,一個翩翩公子佇立在滿地狼藉中,頗有戰場的貴族風範。

然而,在肖敬看來,如果不在一次對決中直接拿走反派的性命,那就等於給自己立flag。不管那個人行走江湖多少年,自己的心一軟,不代表敵人也會跟你一樣心軟。

善意不能當飯吃,還會搭上自己的命。

果然,他們開始渾身發癢。“這個是……玉蜂針嗎?”初薺著急地撓著身上,瘙癢讓她渾身不自在。

“錯,這是玉蜂粉。”血寡婦得意地大笑,“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盟主在白鷺多年,也沒有學會這個道理嗎?”

已涼有些窘迫地沒有說話,他運功壓制住身上的奇毒:“這是怎麼回事?”

肖敬看他們真的癢得難堪,都在抓撓起來,自己卻沒有一點中毒的樣子,為了避免懷疑,於是他也裝作中毒的樣子,撓著身體。就連他也中毒,已涼更是疑惑起來,如果這個玉蜂粉是跟著人的運功呼吸而進入的倒是有可能,可是長荽不會武功,是怎麼中毒的?

長荽看到肖敬拼命演戲撓癢,要痛哭失聲:“我的形象,我的萬人迷形象……”

如此大範圍的撒毒AOE,血寡婦居然沒事,也是奇怪。她下毒的方式真的是沒有讓他們猜到,他們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到個原因。

血寡婦又是一陣大笑:“絕命毒醫果真沒有騙我,他猜你不會殺我。於是我把他調配的玉蜂粉灌入我的頭花中,你的寶劍星落雨帶著毒粉灑到了每個人身上。”

已涼怔了半晌,也跟著笑了:“果然是我輕敵大意了,已涼還是資歷太淺薄,比不上行走江湖多年的老前輩。”

女人最忌諱“老”這字,血寡婦嘴角一抽搐,快步上前,迅速點了已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