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整個義大利為敵,那太辛苦了,換作在英超,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楊誠莞爾一笑,遞過了酒杯,兩人又哐噹一聲碰了一杯。

吞下了口中的紅酒,弗格森又開口了,“我本來是打算執教完本賽季就退休的,但是……,他媽的,說起這件事情我就恨,我現在就有兩個希望,一旦完成,我就退休,一個就是奪歐冠,另外一個……,”

他很不懷好意的盯著楊誠,“就是幹掉你!”

“你沒機會的!”楊誠又湊過去,和他碰了一杯,冷笑道。

弗格森酒量很好,兩人一來一往,沒多久一瓶紅酒就見底了,但是他們卻都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不爽,下次來曼徹斯特,我請你到我家喝個夠!”弗格森喝完了最後一口酒,站了起來。

“等你能贏了我再說吧!”楊誠笑道。

弗格森指了指這個得意洋洋的傢伙,轉身就要走。

“唉!”楊誠從後面喊住他。

“什麼事?”

楊誠笑了起來,“等你什麼時候退休,我送你一瓶61年的拉圖!”

“**!”弗格森比了一箇中指,哈哈大笑的轉身走了出去。

楊誠送他走了之後,才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的,人就迷糊了過去。

他的酒量確實不好,剛剛又喝了不少酒,頭有些發暈。

這種似睡非睡的狀態不知道維特了多久,電話就響了。

“喂!”楊誠眨巴眨巴乾澀的嘴巴,吐了口氣。

“在哪兒?”電話裡傳來了卡納莉斯那多情溫柔的聲音。

楊誠回顧了一下四周球場的燈都暗了,顯然現在也不早了。

“在梅阿查!”

“你跟弗格森喝酒了?”卡納莉斯嬌笑著問。

“嗯,那老傢伙執教球隊的能力不怎樣,酒量卻很變態!”楊誠刻意貶低一下對手。

這也是他對待好朋友的習慣。

越是他重視和要好的朋友,他就越喜歡這樣調侃和挖苦,反倒是那些平日裡總是禮貌往來的,反而起很難和他交心。

“嘻嘻…”卡納莉斯聽了之後,有點沉默。

兩人大概靜了半分鐘然後她才在電話裡呢喃道:“我想你了,愷撒!”

“那你來接我!”楊誠心中一蕩。

自從好上了之後,兩人就徑常幽會,地點就在卡納莉斯的家裡。

第二天一大沽早,楊誠就裹著一件羽絨服從卡納莉斯家的隔壁街出來。

沒多久,卡納莉斯就開著一輛轎車過來,四下無人接了他然後載他到梅阿查球場附近。

雖說經歷了昨晚的盤腸大戰,但是今早離別,難免又是一陣纏錦,之後楊誠在僻靜的地方下了豐卡納莉斯則是直接去買了早餐,返回自己的家裡。

楊誠則是直接從球場門口打車,去了皮內蒂納基地。

整個過程他們都已經演練過了無數次,硬是沒有被米蘭誠那幫無孔不入的記者發現,這一種偷情的刺激就跟做賊一樣,給楊誠帶來了十足的誘惑。

但是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楊誠就立耶把所有的事情統統一掃而空,開始個身心的集中到了接下來的事情當中去。

叩叩……

“進來!”楊誠坐在辦公室裡喊道。

雷科巴推開了楊誠的辦公室的門,走進來,“頭兒!”轉身把門關上。

“來坐吧!”楊誠指著自己的對面。

雷科巴有點怯怯的在楊誠的對面坐了下來,心裡卻在奇怪著楊誠為什麼訓練一結束就把自己給叫來。

當他來到辦公桌前面的時候,發現楊誠在看今天的報紙,說的都是英於昨晚的那一場歐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