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呀!”許平馬上將東西再次藏進了懷裡,面對由此幼小的小loli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話題,看她那張單純浪漫的小臉,就是想調戲都感覺有些話是說不出口,對著這天真的模樣即使想調戲都沒辦法開口。

郭香兒第一次在自己的閨房裡和男孩子一起對飲,也是這她小小的空間第一次走進異性,難免也是有幾分的扭捏。不過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輕聲的問:“太子哥哥,為什麼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還是姚姐姐,她們全都去了,以後沒人陪我玩了。”

“呵呵!”許平愛憐的笑了笑,一臉親切的說:“始終你們是要策封妃位的,你姨娘捨不得你們兩個大寶貝也害怕你們受苦。所以早早的搬我那去,以後你們害喜呀,生孩子的時候她就能照顧你們了不是嘛。”

“誰要生孩子了!”郭香兒紅著臉嘀咕了一下,馬上又是十分好奇的問:“對了,太子哥哥!聽姐姐說,您也是個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歡看什麼書,有空的時候喜歡畫畫還是寫字?”

“都不喜歡!”許平果斷的搖了搖頭,有幾分自嘲的說:“我也不瞞你,我寫的字有時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雞爪子一樣。至於看書寫字那更是操蛋,琴棋書畫那是陶冶情操所至,我的情操不用陶冶,所以就不喜歡了。”

“不可能!”郭香兒立刻一臉的懷疑,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寫滿了不相信,嬌滴滴的說:“上次聽說您在第一次面見張大人的時候,還隨手就破了一個沒人破戒絕對。要不是飽讀詩書,哪會這麼厲害。而且姐姐還說了,你懂的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的知識,多得讓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說的是難民之事吧!許平無奈的笑了笑,有些調戲的說:“可我真就不怎麼喜歡讀書,尤其是那些正兒八百的書,有那功夫的話我還不如到處玩玩。認識一下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騙回來當媳婦那更實際一點。”

“嘴花花!”郭香兒被許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亂,或許是酒精漸漸的起了作用,這會她不像一開始那般的害羞,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問:“好啦,咱們不說這個讀不讀書的問題。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聽說姨娘的祖師爺是您的師姐,你們認識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麼和個小孩子一樣。”

“你個小八卦!”許平隨手的在她嬌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覺嫩得就快掐出水了,笑呵呵的反問:“那你呢,你幹嘛對她那麼有興趣?”

很是自然的一個親密動作,郭香兒羞了一下又覺得似乎沒什麼不妥。一聽到許平說這個話題,立刻興奮滿滿的手舞足蹈起來,小臉通紅的說:“因為人家覺得她好厲害呀,像是神仙一樣。會飛,武功又高,連爹見了她都得尊稱她一聲前輩,就算她樣子小但誰見了都特別恭敬,感覺好神氣呀。”

“看不出嘛!”許平舉起酒示意她再飲一口,有幾分調侃的說:“我們香兒還有當女俠的志願呢,看來你也滿有正義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郭香兒調皮的笑了一下,很是配合的將酒一飲而盡。這時候沒有半分的扭捏,也開始變得活潑起來,環兒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暗自欣慰,看來這個洞房花燭會成順水推舟之事了。

夜漸漸的深了,在許平刻意拉近距離的話語間,郭香兒明顯也是恢復了活潑的本性。洞房花燭的緊張惶恐,面對儲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掃而盡,偶爾自然的一個白眼都顯得那麼童趣可愛,惹得環兒在旁邊伺候還不時的嬌笑幾聲,也覺得這個太子好奇怪,幾乎沒半點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許平也是樂在其中,和她說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這年紀的小loli最不安份也最是好奇,對什麼事讀是樂聞喜見,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