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賦》聞名天下。同年,公主秘選駙馬,舒安磊拒絕參選,後受其祖父壓迫,因孝道從。同年參加科舉,高中榜眼。

乖乖,《京城週報》不愧擁有最八卦的人才,連公主秘密選駙馬,舒安磊拒絕參選的猛料都知道。莫菲菲不禁為自己能擁有這樣一家報社而自豪,看來皇帝老兒也滿開明的,這些言論居然沒有被封。

等等,德昭七年?莫菲菲又往上翻去,沒錯,這個叫舒安磊的人也是同年彷彿一下子從地下冒出來一樣,大放異彩。她心中一動,這種人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家世一流,參加科舉說明很有抱負想為官嘛,左看右看怎麼也覺得他更像那個傳說中的“天命之子”。想到這裡她一陣欣喜,恨不得馬上跑去告訴雲先生自己這個天大的發現。但轉念一想,雲先生是什麼人物,自己都關注到的訊息他不可能沒留意,難怪他說自己怎麼也不像,他也覺得那個舒同學比較像吧?想到這裡,她才完全放鬆下來。

回到京城也真無聊,這麼冷的天又不想出去,還是南方天氣好啊,她以後一定要在南方買個大別院,冬天搬到那邊去休假。想起在廣州的日子,她不禁偷笑,說來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事,都是秋伯父和沈天啟在忙活,她這個三老闆真是太不合格了。她卻不知道,對於船隊的船員們來說,她這個三老闆簡直就是一個說不完的傳奇,因著她的緣故,許多人才堅定留了下來。

沈天啟似乎永遠都在忙碌。回到家還有更多的工作在等著他。快年底了,各地的分店都把一年的賬本送到了京城總店以供核查和備份。這類工作對於他來說已是駕輕就熟,頭大的是,他娘在回來那晚吃飯時說的話。

“天啟,多吃點菜,看你出去一趟回來又瘦了。”沈夫人看著自己這個爭氣的二兒子,說不自豪是假的,一個勁給他夾菜。

“是呀,還黑了不少。南方的太陽就是毒辣,以後不是極需要,你也別老是自己去做事,交給下面人就行了。”沈老爺爺就四十多歲,正值壯年,不知為何卻開始隱退,把家族管理權力逐步轉移到了二兒子身上。他現在基本退居幕後,只有一些沈天啟覺得拿不準的事時才來請教他。

“咳,咳……”桌上另一個約摸二十二、三的年輕人低頭默默吃著飯,吃著吃著抑制不住咳了一聲,急忙掏出手帕遮著嘴,更加用力的咳起來,看樣子真叫人擔心他會連心肝肺都咳出來。

旁邊他妻子馬上放下碗筷,輕拍自己丈夫後背幫他緩緩氣。

“盈盈,邵陽不舒服你就把他扶到房裡休息吧,叫下人把飯菜也端到房裡吃。”沈夫人眼裡閃過一絲厭煩,對那女子說。

“是,婆婆。”被喚作盈盈的女子低垂著臉趕緊攙扶著自己丈夫往房裡去。

“娘,大哥休息會就好,幹嘛要到房裡去吃,我還有好多話要跟大哥說呢。”看他們走遠了,沈天啟才不滿的對沈夫人說。

“你跟他有什麼好說的。”沈夫人撇著嘴,對沈家大少爺不屑一顧。

“夫人你怎麼這麼說,他們兄弟倆敘敘情不是挺好的嗎?”沈老爺不悅地說道。

“是,老爺,那等會叫天啟到房裡給邵陽賠個不是。來,天啟,喝碗這你最喜歡的雞湯。”沈夫人輕輕鬆鬆就把問題晃了過去。

沈天啟默默喝著湯,這一幕已經在沈家上演過無數次,他娘,對大哥真的過於防備了。

大哥沈邵陽是爹元配生的兒子,原配夫人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生完孩子就死去了,由於出生時受了罪,大哥從小身體就不好,一受累就要大病,幾乎是在藥罐子裡泡大的。如果不是沈家有錢,一直用好藥材養著,大哥早就活不下去了。

孩子太小需要人照顧,爹才又納了娘,然後生下自己。

大哥這個長子受的苦,怕是沈府所有的人加起來也沒他多——從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