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舍,眼睛總是忍不住瞟許澤有些發黑的臉,但瞟一眼後總是如受驚小兔子一般飛快的挪開。

“許……許澤。”

“嗯?”

“我……你剛才……”

“我沒事。”許澤有些惱羞成怒。

紫兒咬了咬嘴唇還是很堅持的問道:“在演奏廳裡你演奏的鋼琴曲那樣傷感,然後剛才你那麼傷心,都是因為我嗎?”

“不是。”

許澤有些不耐煩的否認,讓紫兒眼框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