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媽咪生氣了,真的不帶他,洛杉磯怎麼說,毛豆也生活了兩年有些感情了。

“彆著急,我和你一起去。”

冷宴堂摟住了索歡的肩膀,目光看著茶園:“等茶園的事情敲定了,我和你帶著毛豆可以在美國住一段時間,休息一下,你也好照看一下你的生意,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我們再回到這裡,再要一個像毛豆一樣可愛的寶寶。”

“我要妹妹。”毛豆似乎聽明白了,嚷嚷了起來。

“在孩子面前,還不注意一點兒。”

索歡的臉稍稍有些泛紅,手指頭在冷宴堂的手肘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冷宴堂的眉頭立刻緊鎖,一把將索歡的腰身摟住了,擁在懷中:“除了我們的工作,這是蘇斯城堡的一等大事,豈是兒戲?”

“你還說。”

索歡偷偷地瞥了兒子毛豆一眼,毛豆正眯著眼睛聽得津津有味,他心裡算計著,要了一個妹妹之後,再要幾個弟弟,這樣蘇斯城堡裡就熱鬧了。

黃昏的蘇斯城堡籠罩在一片祥和之中,藍索歡依偎在冷宴堂的懷中,視窗夕陽的餘輝照射進來,金色的晚霞染紅了冷宴堂的面頰,鍍上了一層燙金之色,甜膩的熱吻盈在唇邊,錦緞般的髮絲傾瀉在冷宴堂的肩頭,微微的喘息絲絲入耳,微妙難以形容。

………一週之後……

藍索歡下了飛機之後,就讓冷宴堂帶著毛豆去了遊樂園,她則開車去了集團的大廈,召開會議,聽取年度的總結報告和新的規劃,李豐因為高利貸的事情,被調到了洛杉磯,掌管洛杉磯和紐約的珠寶生意,在會議上,藍索歡做了一些安排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和冷宴堂越好的,中午在洛杉磯的一家中國餐館吃飯。

“就這麼定了,我先去吃中餐,下午去參觀洛杉磯的時裝商場。”藍索歡放下了手裡的檔案,站了起來,李豐將她送出了大廈。

剛走進車庫,藍索歡掏出車鑰匙正要開車門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身影想暗處走了出來,李豐下意識地擋在了藍索歡的身前,生怕是什麼惡意的歹徒要傷害索歡。

藍索歡抬起眼眸,看清了來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蕭南絕,他不是搬去了費城嗎?怎麼突然在這裡出現了。

“你想幹什麼?”李豐羞惱地質問著,小姐現在已經生活得很幸福了,不需要在節外生枝,蕭南絕陰魂不散,定然有不良的企圖。

“我有句話要和索歡說。”蕭南絕只是站在那裡,沒有再走上前一步。

“李豐,沒關係,讓他說。”

藍索歡現在已經嫁給了冷宴堂,現在是冷夫人,就算蕭南絕有什麼想法,也已經晚了,看在過去夫妻的情分上,她給他一次說話的機會。

“蕭南絕,只此一次,以後我希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當不認識。”藍索歡冷面相對,當年的那個痴心女子已經醒悟了,就算他再說得好聽,她也不會為之動心。

蕭南絕笑了,那笑看起來坦然無畏,他仍舊器宇不凡,如果不是過去發生的一切,讓索歡認清了自己的心,如果重回十二歲,她也許還會為之痴迷難以自拔。

“我只想和你說一句話,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蕭南絕的目光矍鑠,迸射著異樣的火花兒。

“說。”藍索歡冷冷地回應,避開了目光。

“知道冷宴堂當年為什麼會在我們蕭家出現嗎?”蕭南絕問。

當年?

藍索歡記得清楚,五年前冷宴堂因為和蕭南絕有生意上的往來,才住進了蕭家,聽蕭南絕的意思,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知道。”藍索歡不想提及當年的事,希望蕭南絕明白,她對他蕭南絕的心早就冷了。

“哈哈,只是一個真相,你也不敢聽嗎?”蕭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