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證明她有罪。

“就連承認的口供都可以推翻,我也不指望你真的能夠承認了。”唐寧冷冷的看著樺文鳳,雙眼中,帶著極致的嘲弄:“奎尼丁並不是處方藥物,想要弄到手並不容易,而你作為生物研究人員,申請奎尼丁也是需要備案在冊的,我讓人去過你的研究室,拿到了你申請奎尼丁的記錄表格,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藥,用在哪了嗎?”

“我當然做實驗用了。”

“做實驗啊?”唐寧笑著,語氣變得更輕佻了,“可是你明明請假好幾天了,你都在哪做實驗呢?什麼實驗器皿都沒帶走,就帶走了奎尼丁?怎麼會這麼巧?”

“僅憑我申請過奎尼丁,你就認為我是兇手?這恐怕不能成為證據吧?”樺文鳳極力的狡辯。

“那麼你說不出奎尼丁的用處,也不能洗清自己嫌疑人的身份吧?”唐寧朝著樺文鳳挑了挑眉,“你隨便問問哪個醫生,對於這類藥物,會不會不知去向,你說不出用處,不是作為非法之用,又是做什麼呢?”

“我……”

“再者,在我出事的當天中午,我家的後花園曾經失火,可是攝像頭卻沒有記錄下失火原因,你別告訴我,這樣的氣候,花園的草木竟然會自燃,這就說明一個問題,縱火的人,非常的熟悉凱悅帝景的監控系統,並且能夠完美的避開。”

“你說的這些,白麗華,也完全有可能。”樺文鳳連忙將白麗華拉進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兩人聯合起來,陷害我的?”

“你覺得,依照你斑斑可數的罪名,大家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們?”唐寧將期待的目光放在了媒體的身上。

媒體為了弘揚正義,自然是站在受害人這邊的。

無論是白麗華,還是唐寧。

“要是按照我沒懷孕之前的性格,你早就被撕了十次八次了,我絕不可能讓你在這舔著臉捏造事實。”

“一個什麼都是假的人,為了榮華富貴,謀害別人性命的人,還有什麼說話的資格?”

樺文鳳終究是說不過唐寧的,更敵不過所有人嘲諷鄙視的眼神。

最終,樺文鳳將求助的目光,放在了墨父的身上,並跑過去伸手將他抓住:“老墨,我們這麼多年夫妻了,你說,我是誰?”

墨父已經看完了整個精彩的過程,對於面前這個女人,只覺得……背脊發涼。

“其實我不太認識你。”墨父認真的回答道。

“老墨,不是的,是唐寧和那個女人陷害我……”

“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你還想狡辯。”墨父用力的雙開樺文鳳的拉扯,激動的將她推倒在地。

“我說呢,你拿奎尼丁究竟是為了什麼,沒想到,你竟然用在了唐寧的身上!你在殺人,你知不知道?”

樺文鳳被甩,連忙爬了回去,抱住墨父的腿:“老墨,不是這樣的,不是……”

“事實已經很清楚的擺在眼前了,你從頭到尾,都假冒我的妻子,你就是個賤人!”

“我還處處袒護你,幫你對付唐寧,現在想想,還真是諷刺啊。”

“老墨,你要相信我,我們這麼多年夫妻。”

“你別再說了,這讓我覺得很噁心。”墨父氣得渾身發抖,“我一直以為,是唐寧不識大體,是她處處針對你,可是我沒想到,你已經狠毒到要對人家腹中八個月的孩子下手了。”

“唐寧,報警吧,我可以作證,樺文鳳的確是拿了奎尼丁,並且帶回了家中。”

聽到墨父說出這句話,樺文鳳忽然就崩潰了,直接趴在地上大哭:“老墨,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害怕失去你啊。”

“不巧,我早就已經報警了。”唐寧看著樺文鳳狼狽的樣子,已經做好了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