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與她鬥嘴,他好似少了什麼似的,今他倍感無趣。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無法將她的影子從腦海裡去除,她的刁頑笑靨佔據了他白天每一個思緒,甚至晚上的夢。

見伊雅手捧著晚飯從他身邊經過,他連忙叫住她:“伊雅。”

伊雅聽話地停住腳步,抬頭迎視著他。“先生。”

殷堊來到她的面前,瞄了眼她手中的飯菜。

“這是要送給夫人的嗎?”

“是的。”伊雅不敢欺騙他。 “交給我,我送上去。”

“這……”伊雅面有難色地望著他。

殷堊不等她說完,硬是從她的手上奪下托盤,徑自走上二樓。

來到房門口,他用腳踹開房門。“吃飯嘍!”

紀柔慈先是嚇了一跳,轉身正準備破口大罵,卻在聽到殷堊的聲音時陰鬱著臉,雙手抱胸地瞪著走進來的殷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殷堊甚覺好笑。“啃,都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火氣還沒消啊!”

紀柔慈聽出他的揶揄,連忙跑到他的面前。

“你是來跟我陪不是的?”

殷堊斂起臉上的笑容,斜睨她一眼。“我是怕你餓得哇哇叫,所以送吃的上來,真不知道你這女孩腦子裡裝了些什麼,一天到晚就想逼我跟你道歉。” “認錯又不會讓你少塊肉。”紀柔慈嗤哼一聲別過頭。

“既然你說認錯不會少塊肉,那你為什麼不先跟我認錯?”殷堊譏諷。

紀柔慈跺腳嬌喧:“我又沒錯,要我認什麼錯!”

他不想繼續與她爭辯。“吃飯了,等你吃飽才有力氣繼續跟我吵。”

紀柔慈氣呼呼地嗤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看著眼前的食物。“我沒胃口。尼泊爾人只吃這些東西嗎?”

“這些都是當地的主食,愛吃不吃隨你。”殷堊冷然道。

紀柔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猛然站起來。

“我不吃。” 殷堊怒不可遏地趨近她面前,舉起手憤怒得想要打她,紀柔慈沒有畏縮,張著圖大的眼直視著他。

“該死!”殷堊垂下手,離開她的視線。她為什麼要頑固地挑釁他?每一次都逗得他想動手打她。

他偷覷著她,只見她靜默不語地站直身子,下顎堅決地抬起,這個樣子令他想起在風箏會場上抓住她的那一剎那。

他不由自主地輕嘆一聲,知道自己絕對無法讓她溫馴,更不可能改變她與生俱來的孤傲,再說他欣賞的不就是她的執拗與頑強嗎?

他正視著她,語氣和緩地道:“你就勉為其難的吃一點,晚一點我會吩咐廚房為你弄其他的東西。”

她依舊動也不動,對他的話一概置若罔聞。 突如其來的憤怒一擁而上,他抓住她的肩膀猛晃著她的身子,嘶聲狂吼:“別再挑釁我的耐心和怒氣——”

她抬起頭氣惱地看著他。“說話會惹惱你,不說話也惹惱你,你也未免太難伺候了吧!”

他再也無法忍受她的冷嘲熱諷,依她的固執脾氣,她這輩子或許不會說出一句令人喜悅的話;但是這種態度她可以用來對付其他男人,對他就是不行!

殷堊忿然地強行將她拉進懷裡。

鉻愕的紀柔慈頓時全身僵直,等她回過神時馬上掙扎得像母獅似的,在他的懷中又捶又抓地叫嚷:“放開我!”

“休想。”殷堊眼露兇光地吻住那張喜歡損人的嘴。 紀柔慈氣壞了,要吻她也不經過她的同意,這一回她絕不讓他輕易得逞。

她的利齒狠狠咬住他的下唇,令他錯愕的緊擰雙眉,伴之而來的是一股血腥味,但他依然不打算放開她。

她的苦尖嚐到那股濃濃的血腥味,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