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大達據實回答。

“頭頭,我這兩天都在監視布汶,他這幾天雖然每一天都撥電話到軍營,但是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話,他也沒去軍營……依我揣測,他或許一點都不知情。“當魂報告。

“如果布江完全不知情,事情就好辦多了。”

殷堊的神情高深莫測,並帶著耐人尋味的冷笑。

“頭頭……”四人揣不出他心中所想,普訝異地望著他。

殷堊犀利的掃視他們四人。“今天你們就混人宴會中,密切注意布汶的一舉一動,並且隨時向我報告。”

“是!”

為了這一次的宴會,家裡彷彿進人緊急狀態,上上下下莫不為這一次的宴會戰戰兢兢;因為殷堊這一次邀請的物件皆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在尼泊爾全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與地位。

眼看著宴會即將開始,殷堊低頭瞅著手心上鑲著紅寶石的心形袖珍偵察器,但願它今天可以發揮其功能。惟一夠資格佩帶它的只有柔慈。

他神情自若的來到房門前,伸出手輕敲著房門。

“進來。”紀柔慈有力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殷堊深吸口氣推開門,不自覺地怔愣在門口,“好美……”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讚歎。

紀柔慈優雅地旋身面對殷堊,面帶著嫵媚的嬌笑。“怎麼樣?是否配當你的夫人?”

殷堊不能置信地走到她的面前。“你還化了妝?真是美極了。”明燦的眼中綻放出驚豔的光芒。

紀柔慈為了表示她極為重視這一次的宴會,故意在殷堊的面前優雅地走著臺步。“不會給你丟人吧?”

“不會,今天的宴會里,你將會是眾人矚目的女人,也會是全場的目光焦點,不過……”殷堊臉色驟變,緊擰著眉頭。

紀柔慈以為自己身上哪裡出了錯,焦急不安地低頭梭巡著。“哪兒不對,快說。”

“我只是擔心我今天會被酸醋淹斃。”殷堊朗聲大笑。

紀柔慈聽出他的椰榆,嬌嗔地捶著他的胸口。“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哪兒出錯了!這可是我昨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自我訓練一天的成果。”

殷堊剎那間明白,原來她昨天一天沒出房門就是在自我訓練,他還錯怪了她,以為她是在跟他賭氣不出房門………

思至此,殷堊自嘲地縱聲大笑。“我還以為……天啊!我真的會錯意了。”

“你以為?你以為什麼?”紀柔慈聽不懂他的話中之意,一臉茫然地望著地。

殷堊不願再重提,只是笑著搖頭。“沒什麼。”

“不說拉倒。”紀柔慈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仰高下顎嬌嗔著。

“好了,別生氣,將這個別針別上。”殷堊靠近紀柔慈,動作極為輕柔的為她別上。

紀柔慈低頭望著胸前的別針,突然綻出欣羨的讚賞目光。“這……好美。”

殷堊望著她胸前的別針。“其實它是一個偵察器,裡面裝有針孔攝影機和錄音裝置………”

“你是說………”紀柔慈一臉震驚且不能看信地看著殷堊。

“是真的。在今天的宴會中,你的任務就是將所有可疑人物的談話錄起來,以方便日後的行動。”殷堊說明。

“噢,好可惜。”紀柔慈的眼中立即漾著失望。

殷堊忍不住將她攬進懷中。“放心,等這件事處理完畢,我答應你一定會送你一隻真的紅寶石別針。”

“真的?!”紀柔慈驚喜得雙眸閃亮,但隨後又黯然地低下頭。“其實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多餘之物,不如實質點的好……”

殷堊立刻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面帶笑容地低頭瞅著懷中的人兒。“我答應你,只要事情過了,我會額外加酬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