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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的心思一樣,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子嗣,是因為還沒有找到能夠資格懷上自己子嗣的女人。可萬萬沒有想到,一年前師傅給他把脈,得出的卻是那樣的結果……
得知這一訊息的他,心臟猛地一揪,什麼也顧不上翻身上駿馬,馬不停蹄的衝著皇城疾馳而去……
當他入了皇宮,見到的就是烈蕭索淒涼的倚欄而立的情景。看到他,烈的瞳仁一亮,而後極速黯淡了下來,對他苦笑了笑,笑的他心酸不已。
烈的痛苦,烈的酸楚,他何嘗不知?從一出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如此秘藥的,除了自己身邊最親的人,還能有誰?聯絡過往種種,答案雖然不能說是昭然若揭,但也浮出了水面七分……
“旭堯,幫朕一個忙。”
“只要是我能做的,別說一個,就是百個千個我也在所不辭!”
“有你這個知己,朕,此生足矣……旭堯,幫朕到樓蘭國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原是宮裡的老嬤嬤。朕記得小的時候,曾在一所冷宮無意間碰見了她,當時的她痴痴傻傻,一見到朕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要朕為母妃報仇……當時母后健全安康,朕以為是個傻人的痴話罷了,加上年紀尚小,也就未細想。如今看來……”
“你的意思是……”
“現在還不敢確定,只有找到那個宮女一切才能下定論。旭堯,朕如今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心下惻然。兩年前,東方遙一意孤行鐵了心的要留在敵營之中,數月後又毫髮無損的返回了國,其行著實令人費解,亦令人狐疑。更令人難以理解的是,他竟然幫襯著樓蘭國說話,不僅勸說烈不要出兵一雪前恥,反而要與他們樓蘭百年交好。東方遙可疑的行為令烈心生狐疑,雖然這兩年來東方遙未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且在朝廷上盡職盡責的幫烈處理大大小小的事物,但埋在帝王心裡猜忌的種子並不是那般可以輕易除去……
“你想要找的人可有什麼特徵?”
“當時她和一批宮女嬤嬤們不知是何緣故被流放至咱王朝的邊境,後來樓蘭西國進犯,將她們全擄了去,估摸著若是活著的話,如今人是在今日的樓蘭吧!至於特徵,朕記得她的左額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當日,他就風塵僕僕的離開了京城,帶著人馬朝著樓蘭邊境趕去。由於他的生意遍佈數個國家,在原樓西國就有數十家他開的酒樓、茶館、賭坊等,所以,經過多方面的打聽,沿著線索一步一步的追查下去,總算是有了點眉目。經過將近半年的查探,他總算將目標定在了樓蘭國的三大城--皇城,琦城,陽城。
將人馬分成三路,各去尋找那位老嬤嬤的下落,約定無論找到與否,一月後來皇城與他會合。
因為樓西國當年受滅頂戰亂,在這的生意他也好多年沒有來打理,都是原來各個樓裡的掌櫃的全權負責的,因而他名下產業所在的具體方向他亦是不太明瞭。剛來樓蘭國皇城,他就命隨從帶著他的信物去四處找找這些分號,而他則隻身來到酒樓裡,希望能聽到對他尋人有幫助的訊息。卻未曾想,就在此座酒樓,他見到了那個扯了他心絃數年之久的女人……
有些緣分是天定的,逃是逃不掉的!月,既然上天讓我們再次相遇,就註定了我們的緣分,你就應該有做我楚旭堯女人的自知!皇帝?哈,皇帝又怎麼樣!我說過,這個世上還沒有我楚旭堯要不起的人!月,這次我絕對不會放手!
本來不想提起過往的,可若是不將話講明,只會讓嫌隙的種子在兩人之間悄悄生根發芽。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滋生蔓延,愈演愈烈,極有可能會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那夜過後,待兩人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溶月坐起了身,靜靜的看著拓跋宸,將她月東方遙、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