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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解釋說:“你知道我心裡有別人。”
“每個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就像我不能阻止你喜歡向瑞東一樣,你也不能阻止我喜歡你。”蕭逸城很直白,年輕而又世故的他似乎對生活有永不言敗的熱情。
她在那一刻,有一些微妙的感動。
“說起來,是我的錯,是我認識的太晚。”蕭逸城這麼說。
“覺悟還挺高!”她隨聲附和了一句,完全是在開玩笑。
“那是!”蕭逸城居然順杆爬。
和蕭逸城相處的唯一好處是你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揣摩他的意思,可以談笑無忌,有時候你很難想象他會是一個五歲孩子的父親。
而且向瑞東就不同了,對向瑞東,她有時候會有些怯怯地,這其中,可能有太多的感情成分在裡面,怕也意味著愛吧,所以她想給他多一點的時間。
她不知道,向瑞東也開始在怕,以前,她說想忘記他,他也就隨她去了,因為知道他們不會有結果,可是如今,她像是在逃避他,尤其是發出了邀請她和她母親侄女一起吃飯的邀約之後,他是下定了決心的,可她給拒了。
他想或許真的如她所說,她的母親不願見生人,而且在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她有顧慮不願意家人為她擔心這點他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那天他和一個客戶從包間出來,恰好看到她們一家人,還有蕭逸城在一起吃飯,其樂融融的,看上去很是般配,他心底難免有了想法,如今她再這麼一避,他還真有點急了。
她並沒有說話,反而灼灼地看他,像是在淺淺笑著,可眼神卻又尖銳,不容忽視。
一陣後,他離去,頭也不回。
她心裡很不好受,不知道感情為什麼會這麼磨人,翻來覆去的,想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誤會也是因為愛著吧,雖然她不知道該不該這麼愛下去。
但真的很難抹去,她用兩年多的時間都沒能忘掉,如今卻是越陷越深了,誰對誰錯,相對於那一刻心靈的折磨來說,似乎顯得並沒有那麼重要了。
她剛拿起電話,向瑞東的電話先來了,他說:“我說了氣話,我道歉……”
她很虛弱,開門就往外走,說:“你在哪?我……想見你……。”然後她愣住。
他就站在門外,一隻手拿煙,一隻手舉著手機,看到她出來,他把手機掛了,靜靜地看她,而後說:“我終於被認領了。”
她眼睛有些潮潮的。
他說:“我不年輕了,可是突然覺得像是又在談戀愛了,有時候會覺得苦,有時候又覺得很甜,會心動,會吃醋,會傻傻地在一個地方等一個人……,這種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了。”
她笑,眉眼全部都展開了,說:“你談過很多場戀愛嗎?”
“沒有很多場,所以經驗不足。”他說:“戀愛我沒有天分。”
“鬼才信!”她想笑了,可是又想掉眼淚。
他看著她,低頭說:“笑笑,別躲,我想吻你。”
她“撲哧”一聲笑,然後唇被覆住,那一刻,顧恩笑心裡在想,愛情很美好,像風雨後的彩虹。
可是彩虹都是短暫的,再美好,始終會過去。
沒過幾天,葉家出事了,葉梓曼的父親二次中風去世,葉梓曼回國為父親料理後事,如此狀況下,向瑞東只能把他對顧恩笑的承諾一延再延。
也算不上是承諾,或者只是對一份感情的尊重。
但顧不上了。
葉欽的後事剛剛辦完不久,葉梓曼就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她的繼母何瓊將她告上了法庭,要求繼承葉欽名下的所有資產,包括葉氏集團。
一場很麻煩的官司,如果葉梓曼放棄葉氏集團,那麼她在美國剛剛準備的專案就會成了泡影,人力財力物力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