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這就是登頂的快感。

“我要一個廚子,會做淮揚菜的最好。”張賁道。

“特級廚師,要幾個?”黃四郎沒等張賁說完,就說道。

張賁樂了,這黃四郎還真是有趣,你明明討厭他,可你根本沒辦法去說老子和你不對盤子,你他孃的不喝老子胃口,你還得覺得特過意不去,覺得這人真***仗義啊。

“隨便,不過我明天就要。再一個,弄三斤的黑斑狗魚,多少錢我回頭算給你。還有那個什麼太湖珍珠米,也幫我準備好。明天就要。”張賁想了想,“我這兒有點偏僻,在江都鄉下,具體位置我告訴你。”

黃四郎笑道:“你到什麼地兒啊,怎麼跑江都去了。”

“我爺爺揚州老家。”

黃四郎一驚,心中一轉頭:張三賢的老家?也就是老孫所說的張德功的張家本家兒?嘶,那老頭兒是個奇人,要不我也去見見?算了”

“行了。我揚州府淮安府還是認識不少人的,保證幫你搞定。那個什麼黑斑狗魚,要去河北才有,我讓人空運過來吧。幾個小時的事情。”

他說的輕飄飄,張賁只覺得肉跳,空運?河北?

“那先謝了,多少錢回頭咱們再算。”張賁說完,道,“再見。”

黃四郎笑了笑,見張賁結束通話電話後,也是坐在椅子上,伸著懶腰道:“瞧這兒光景,那小子也是一大家子人啊。我說三哥,您瞧瞧人家,大過年的,還得給人孝敬著張羅好吃好菜,怎麼咱們這麼冷清啊。”

穿著一身駐絨兩用衫的黃三郎推著眼鏡片,拍了拍手上的餌料,過來的時候,在一個走動的身材極好的女秘書屁股上拍了一下,引來一陣嬌呼,然後紅霞暈染,逃也似地出了房門。

“操,還裝純,老子一拍她屁股,就知道是個**,衣服脫了,指不定怎麼春水氾濫呢。”

他坐在真皮沙發上腦袋向後一仰,隨後從茶几上抽了一根菸,擱在嘴上,卻是不點,一隻芝寶打火機在手中不斷地把玩著。

“老四,你剛才問我,咱們為什麼這麼冷清?”黃三郎盯著天花板上的燈飾,問道。

黃四郎站起來,看著高樓下方的景色。道:“三哥有答案?”

黃三郎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房間內一陣寂靜,黃三郎才突然蹦出來一句:“因為咱們爺爺是個賤人。”

他這句大逆不道的話網月出口,黃四郎就瞪大了眼珠子扭頭看著他三哥。

“哈哈哈哈”黃三郎笑的超開心。“老四啊老四,你都出來了,還是怕啊,我可是要投靠你的,下半輩子,不說榮華富貴,玩女人砸錢的事情可得全靠你給我張羅。你這樣瞪圓了眼珠子,讓做哥哥的我很不放心啊。”

黃四郎嘿了一聲,望著大馬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輕聲道:“怕?怎麼不怕。不怕的還是人嗎?我又不是張賁,可以一怒殺人血流成河,拼掉一條命他無所謂,可我不行,因為我不甘心,所以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所以我怕死小所以我怕!”

“嘿,老四啊,你野心勃勃,能走到哪兒呢?”黃三郎咔齧一聲,開啟了打火機,啪滋一聲,燒著菸頭,然後眯著眼睛,吸了一口煙,長長地吐了一條煙霧。

黃四郎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黃家快要垮了

房間內傳來了黃三郎咳嗽的聲音,

到了晚上十二點,海倫和夏真還興致勃勃,嘻嘻哈哈道:“有了有了。呀,又有了,這條大這條大!你讓開,我來!”

傻妞從起先第一條黃鱷不敢抓到現在兩隻爪子捧著就往桶裡扔,簡直是判若兩人,海倫也是驚訝無比,沒想到還有這種抓黃鱷的方法。

當然。她對黃螓的瞭解太少,張賁將第一條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