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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王死後竟然會幹這樣的事情。
張賁又道:“滿紙的懺悔和懊惱,臨死之前應該是非常的痛苦。”
“他不是師兄,鐵石心腸到極點,和師兄比起來,他是差了許多的。但是不可否認,這廝本身的能力確實超過了不少人。西疆兵王,絕非浪得虛名。”
徐海兵喘噓一聲,緩緩地將彰一彪的眼睛合上,許久之後,那雙眼睛才閉上,口中彰一彪自己塞著布頭,為的就是不發出聲音來。
想來這個最後的打算,他已經準備了很久。
只是沒有想過,到底將這個樓運土發現的寶藏,送給誰。
“將來我的命運,和他興許也是一樣的。”
張賁冷靜地說道。
徐海兵瞪了他一眼:“胡說!”
張賁將信紙收了起來,道:“他說了一些事情,這片寶藏,盯著的人,恐怕還不少,應該還有一些亡命之徒知道,只是他們沒有彭一彪這樣的運氣,能夠有精準的位置。”
“什麼意思?”
徐海兵問道。
“這附近,應該會有另外一支人馬在。失算了。”
張賁搖搖頭,然後道:“打個電話給魏懷有吧,讓他通知當地的駐軍,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什麼意思?小賁你的意思是,這裡還有一幫人?”
“亡命之徒。”
張賁如是說道。
徐海兵一驚,連忙跑到外面車子上,拿起了通訊器。
而張賁,則是將信封收在懷中,他沒有將第二張信紙給徐海兵看。
“我自知罪孽深重。惡貫滿盈的日子總歸到的。我小時候,一直覺得自己是山裡面最厲害的人,當兵的那一年,我才知道,山外面人很多,世界大的離譜。來接我的那個人,是新兵連的連長,也是我後來的班長,他叫範愛軍
“我不認識字。班長是個好人,讓我去學會了認字,後來,後來班長就回家了,我又呆了一年,進了教導隊。班長說,當兵的,要學會拼命,不拼命,不敢拼,就不要當兵了”
“我老家一共是五十四戶人家住在兩個山頭上,壩子裡唯一一個識字的,也是個快要進土裡的老頭子,不識字,沒出路的”
“我本來是想養活兩個小子就行了,後來人就多了,十個。再後來,我想不如我籌錢蓋個學校吧…”
“我到底還是到在了文化上,離開部隊的時候,我發誓,我要讓老家的小子們都能進學校,我得有錢,許多錢”
嘩啦嘩啦,將信紙折了一下,拍了拍。張賁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彭一彪,面目嚴肅而認真地說道:“我信。”
他說的莫名其妙,卻只有張賁自己才知道了。
那信紙最後一句話,是這樣寫的:張耀祖的兒子,我其實想做一個。好人,你信嗎?
地上,那一摞不薄的信奉,都是奇奇怪怪的字型,地址千奇百怪,人名也是各色各樣,時間的跨度很大,足足有二十年之久。
老舊的信封和紀信封都能夠找到,郵局的蓋章落在上面,只是張賁能夠看清楚,這裡面的每一封信,彰一彪都沒有拆過。
他的閱讀能力有問題,他沒辦法很認真地回覆每一封信,所以,他一封信都沒有回,沒有必要。
善惡好壞,難以衡量,一些人一些事,你無法界定。
即是壞人又是好人的人,是存在的。
張賁相信這一點。
“聯絡上了。魏懷有已經去通知武警了。東邊已經開始煙塵滾滾了,想必那裡動靜
徐海兵進來說道。
張賁道:“把彰一彪埋了吧小埋在他的密室裡。”
“密室?。
徐海兵錯愕無比。
張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