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內鬼?”

馬克冷眼掃視,如是自問。

張賁沉思了一會兒,道:“有內鬼。”

“不過,那內鬼知道的訊息不是很多。”張賁又加了一句:“另外的四條船,都如期抵達了,我們的人已經接手了,現在正在活動,何氏在這裡的勢力果然不小。神通廣大啊。”

“就看看,誰知道劉成棟這條船吧,劉成棟這條船有多少人惦記,有多少人旁敲側擊……誰就是內鬼”

馬克厲聲斷定道。

張賁點點頭,表示同意。

而遠在緬甸的白扇子師爺們則是在盤算著這一切,得到訊息之後,幾個師爺們都是掌印而談,也有推測的,甚至還請了幾個心理學大師來分析分析……各種懷疑。

三日之後,怕是過了新年元旦也沒幾天,便在東南亞傳出一條風聲,虎賁節堂的當家,薩爾溫江王張賁手上有條船被人搶了。

這事兒本來沒甚特別的地方,海盜嘛,就那麼回事兒。

但是還有一條風聲。

張大當家發了話:誰要是能找到誰搶了他船上一億美金的人,他分一半當賞格

東南亞,南海之上,頓時風起雲湧

NO。266龐提納克纏頭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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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馬吉隆坡,雙子塔酒店,緬甸軍閥頭目之一的張賁帶著十餘隨從在此酒店落腳,用的是美國護照,當然,全部都是偽造的。()護照上名字是布魯斯。張,職業是機械工程師,是加州理工學院的一個講師,碩士學位,這次來大馬的目的是給大馬的三所大學講課,課題是《機械製造和自動化的內在聯絡和促進關係》。

……

“老闆,阿尼克號的事情,暫時沒有人認賬,不過有人說,最近在坤甸,活動的人很多。”

劉成坤也到了大馬,這幫隨同張賁的人,是虎賁節堂中最厲害的一票,在緬甸號稱“陷陣營”,威勢不容小覷,過來南定城訓練的幾個教官都是特別行動處的猛人,號曰“虎豹騎”的幾個教官。操練了將近一年,一邊打仗一邊訓練,苦頭吃了不少,篩選了大約七八十人,倒是不如中南海保鏢那般苛刻,不過也是精兵強將就是了。

來了大馬,各自換了身份,隨行帶的機械“裝置”也在房間中,一行人圍在房間內,各自佔據了角落,倒是頗有章法,張賁自是不需要這些安保,但是這個規矩,他自己也要遵守。

在這裡,平日裡只是呼喚老闆,倒是和緬甸的時候不一樣,口中不喊委員長或者總司令,更不用說開口閉口大當家的,喊出來估計一票人掉眼珠子。

“什麼人?”張賁雙手支著下巴,他隱隱地猜到可能是誰,只是……這印尼人口眾多,國土面積也是頗為廣大,少不得可能是禍害別人的人。

“坤甸那裡的弟兄探了一些華人的底細,說是有一票馬都拉人最近過的比較滋潤,在坤甸花銷極大。”

劉成坤當年在東南亞混跡頗為給力,印度排華的時候,他算是到處斬首的人,被雅加達通緝了有兩年之久,剁了腦袋的爪哇人少說也有四五十個,在爪哇島上,人稱“三寶壟惡鬼”,是華人黑幫中獨來獨往比較給力的那種。香港幾個大佬想要找三宣堂的人入會入堂做紅棍,開兩百萬一年都請不到。

只是後來馬克回國討生活,這票人馬就跟著回去了,也有回廣西做甚麼土老財投資商的,結果和當地的土霸王玩火拼,打的狗腦子都出來了,這廝攛掇了一票三宣堂的咋種將幾個囂張的煤老闆全家弄死,索性就去跟馬克跑阿富汗玩耍去了,到後來他大哥劉成虎也去了阿富汗,便是一家子兄弟齊聚。

等到馬克歸國入緬甸,他們再投效在張賁麾下。

本來也是頗為不服氣,對張耀祖,這